重,姬时语全身冰凉,一双眼直勾勾望向江曜,轻呼不经意间便溢出嗓子。
“哥哥……”
“阿锁?”
江曜还在擦刀,抬首见姬时语便立在屋门前。
小姑娘的脸蛋生了几分惨白,她水灵灵的眼,比月光还要澄澈。
见她竟醒了,江曜脸色巨变,大步走来,挥手便蒙在了姬时语的双眼之上。
不等姬时语作应道,江曜飞快点了姬时语的睡穴。
眼前馨香的柔软身躯一塌,他伸手揽她入了怀中。
江曜抱着姬时语便要回屋,林一听得他冷冷下了命令。
“全清理了,不要留一丝痕迹。”
……
“阿锁?”
姬时语昏昏沉沉梦中醒来,觉着后脑微微有些生疼。
眼前的模糊逐渐清晰,江曜支着头侧睡于身边,一双狐狸眼清冷上挑着,凝望于她。
“哥哥……”
她眼里茫然无措。
江曜凑过来,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他又勾唇一笑,墨瞳含杂着宠溺之色,喊她:“娘子,可是醒了?”
刹那的言语之下,姬时语彻底清醒了。
她捂着脑袋便后缩,一双水光微消的猫瞳不住瞪大,上下查看衣衫可还完好,又手忙脚乱地将被褥全拉扯于身上。
“你你你,江曜,我劝告你,不要太过分了!”
江曜还是那个姿势,他挑了下眉,眉宇疏朗,浅笑在脸上挂着,冷色褪去,人如清爽。
“我做何事了你这般警觉我?阿锁,我可是你的夫君呢。”
“夫,夫,夫君!胡来,在外胡诌便罢了,我还没同你算账呢!”
姬时语一听这话,真是气不打一出来,“若非看在你被楚王妃追杀,我何苦同情你,还陪着你在阿婆那儿做戏啊?”
“是啊,我的阿锁是最好的姑娘,总心疼我。”
江曜勾起姬时语的手,她百般想甩开,可每回他都如水藻缠绕似的,死抓她不放。
“往后也要多心疼心疼我啊,我喜欢你这样对我。”
“不要脸。”
姬时语脸红红的,低低咒骂。
“所以,娘子,你该起身了啊。”江曜还是笑。
“不准你喊我娘子。”
“那在外头露陷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你就只想得出做夫妻这一个法子!”
“是啊,我只想得到让你做我娘子这一个法子。”
眼见姬时语怒视自己,江曜是知晓她羞恼了,他偏就勾笑,纠缠于她的小拇指,拉扯拽她两下。
他一本正经,狐狸眼挑着,引诱她道:“好阿锁,唤我夫君。”
“你好烦,快下去。”
姬时语气哼哼的,真不欲再和厚脸皮的江曜多说,她将被褥全勾走,连被角也不给江曜留。
“你惯会欺负人,夜里不许你爬我床,爬了也要冻死你。”
她的小心思显露无疑,就是为着一丁点儿也要反抗到底。
江曜却打心底觉着她太可爱了,性子也好,胡闹亦是机灵生动的。
他在床头垂首俯视,姬时语缩在被中,探着个小脑袋,眼眸瞪着江曜,无声要他快些走。
没再惹姬时语,江曜翻身下了床,在床前站定。
至于姬时语说的不准他爬床,昨夜她睡得那样死,哪里还知道可有与江曜同床共枕?
更甚的,后来江曜脱衣上了床,姬时语寻着热气,还主动投到了他怀里,抱着他死死的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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