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细细思索,便在这时,院门传来一道砰砰的敲门声,像是屋外来了客人。
江曜一个眼神飞射,林一已是握刀做了警觉。
姬时语攀上了江曜的手腕,她嗓音温软,“你说我们在此地借住,可你我这一身装扮,任谁瞧不出是外地来的?”
江曜瞥眼姬时语乌发间金银璀璨的发簪,抬手便将簪子一并摘下。
一瞬间,姬时语的发髻凌乱,乌发披散了一身。
姬时语不悦瞪她:“做何弄我的发?”
江曜却喊来萍亭,“取根发带给你们小姐挽好。”
萍亭照做了。
院外的敲门声停歇了片刻,复而又响起一阵,有道苍老的声音随后问了话。
“可有人在?黄攀,你可在家啊?”
江曜飞快摘下发冠,随手取来一只玉白发簪,便将系扎头发盘起。
姬时语惊讶于他的动作之快。
而江曜已是起身去开了门。
“黄攀,我家中水井像是坏了,我提不动,你可能帮我一把? ”
杨阿婆还在问,院门被推开时,她才瞧见了一张生人的清冷面容。
江曜回道:“阿婆,黄攀不住这地儿了。”
“你们,你们……是新来的?黄攀真搬走了啊?我还没谢谢他呢。”
杨阿婆满脸震惊,她看看江曜,又侧头望向院里,除开少年郎,还多了一位天仙似的小姑娘。
“阿婆,你要帮什么忙?我们来替你抬把手。”
姬时语正缓慢走近,小姑娘水灵仙气,披着乌黑长发,点缀夺目的灿光。
杨阿婆还从未在小镇上见过这样貌若仙人的郎君和姑娘,方才一见,忍不住又多看两人了两眼。
江曜未免镇中百姓起疑心,将两人行踪说道出去,他便说:“我们四处游山玩水,打算在清水镇住上一阵子,还要阿婆多多担待了。”
他做了礼,看似周道。
江曜本就生了好皮囊,他隐去眉宇间的暗色,正有如君子之风,朗朗如玉。
“原来是这样,我说怎么来了一对小夫妻呢,瞧着你们还是新婚罢?”
杨阿婆并未多心,转而慈爱笑笑。
她一说夫妻,姬时语的脸皮蓦地红了,她便要解释,“阿婆,我们不是……”
江曜却很喜悦,他揽住了她纤细的腰,将人搂至身侧,姿态亲昵非凡,勾唇浅笑。
“阿婆,我们才新婚不足三个月。”
杨阿婆止不住打趣的笑眼,“新婚燕尔,莫怪还这样浓情蜜意呢。”
姬时语暗地掐了江曜的腰,他又捉住她作乱的手,面不改色道:“是,因而我们才相携外出,想四处走走。”
杨阿婆了然点头。
姬时语在旁看得瞪目结舌,她万般钦佩江曜的厚脸皮。
张口就来的谎话,没的关系也成了夫妻,偏还真像那么一回事了,将外人都糊弄了过去。
姬时语面子羞,她不欲江曜在胡诌,忙问杨阿婆,“阿婆,你不是要抬水吗?”
“是了,是了,还要劳烦你们帮我呢。”
杨阿婆想起正事了。
一行人便往隔壁杨阿婆的院子里走。
杨阿婆院中有一处自家凿的水井,今日水井绳索缠绕,杨阿婆年迈,脊背佝偻,使不动力气,这水便也抬不上来。
江曜和林一两人去摆弄水井,不多时,两人便合力抬了一桶水上来。
“还得是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啊!”
杨阿婆感激不尽,朝着姬时语笑:“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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