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两人,舒氏只得应准,让姬时语随同姬合英一道。
只是这回去罢了岭西,回京后说什么也要定下姬时语的亲事,不得再由着她胡来推拒。
姬时语不悦鼓脸。
可又没得法子。
两日后,姬合英策马来忠义侯府接姬时语,萍亭萍柳两个丫鬟提着行囊,伺候小姐上车。
薛家马车已在北城门等候,姬合英高骑大马,随身护送姬时语。
姬时语闲不住心,纤细手腕撩了车帘,水灵灵的眼刚探出车外,便被一双黑沉的狐狸眼锁住了。
笑意凝在了她那张娇俏婉丽的圆盘脸上。
外头的人竟是江曜。
算起来,两人已有五日未见,这还是江曜从岭西归京,两人分离最久的时候。
今日江曜一袭墨袍劲装,没着朱红官袍的他,仿若突而之间,又回到了那些在忠义侯府的日子。
他执意要抱着佩刀,做姬时语的小侍卫。
可是她要去岭西,哥哥来做什么?
江曜看穿了姬时语的心思,勾了笑,薄唇轻启。
无声将话随冷风递到了她眼里。
他说:莫想撇了我独自去岭西。
姬时语颦眉,眼里染着两分心虚。
她想随姐姐姬合英去岭西游玩这桩事,因喜悦过了头,却是将告知江曜抛之脑后。
她并未派人知会江曜。
是真忘了。
匆匆放下车帘,小姑娘躲回了车厢之中。
薛家车队行驶近两个时辰,姬时语便就窝在马车之中一刻未出,当她知晓江曜亦是同行,便歇了要沿途赏景的念头。
待到午时,一行人就地停靠,修整用膳。
姬合英常年在野外军营驻扎,对此得心应手,她招了几个侍从,随她深入林中,抓鱼采野果子。
雪融之后,河流冰面薄层塌陷,姬合英一脚踩下去,便是咔嚓一生断裂。
那面姬合英入了树林,这边姬雄武整顿人马,将几两马车归拢,命侯府侍卫围守看护。
姬时语便在这时候撩了车帘,欲下马车。
只是她探出半个身子,车前便多了一个人。
江曜已是在她下首站定,伸出手来。
他微昂头,冬日初霁,细碎的浅光洒进他的墨瞳,没得执拗的深意,倒是很温和的色泽。
姬时语凝着身前那只玉骨分明的手掌,她不动,他便就执于半空,也不动。
在这件事上,显得很固执。
偏要牵她。
这人可真是的,让人没辙。
姬时语顿了顿,后还是没有太矫情,把自己的手递给了他。
江曜便牵着她下马车。
姬时语边问他:“你不是身有官职,怎么要去岭西?”
“我同陛下告了假,若我不来,你已是独自离京了。”
“可我是和姐姐作伴,爹爹又护送我们去,不会涉险的。”
江曜不留痕迹地瞥姬时语那张莹白玉脸,她系着兔毛斗篷,圆滚滚的绒毛顺着脖子裹紧一圈,衬得她脸蛋更娇小。
是娇美可人的小姑娘。
“是吗?唯独没喊上我。”
江曜忽的拽紧姬时语的手,她身子一晃,便扑进了江曜的怀中,他勾着她纤细的腰肢,抱得满怀。
抵在他胸膛之上,姬时语右手撑起,神色娇羞:“你……好多人呢,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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