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杀了他,那也是他罪有应得。”
江曜的一句话,堵死了姬时语的千言万语。
她百感交集,难免又低落挫败了起来。
这些年她教导江曜,真的将歪脖子树掰正,长成了直树吗?
“所以你承认了。”
江曜沉沉看她,几乎是无声的认了。
姬时语一时之间太难以接受,若非今日她追问到底,江曜还想蒙混过关,隐瞒她多久真相呢?
这些年,他又骗过自己什么?
姬时语重重地咽了口水,她不断搓着发冷了的手臂,从来没有这一刻,她觉着自己实在是太好糊弄。
江曜为她编织出无人打破的美梦,她便也不曾怀疑过。
只是一味的相信他。
“阿锁,你怕了?”
江曜眼底杀念闪过,他不再遮掩,明白又清楚地摆出给姬时语看。
“这事怎么能怪我呢?胡家算计我便罢了,他们竟敢打主意到你头上。”
垂首间,见小姑娘柔软的脸蛋就在手边,江曜伸出手,指腹轻触,他一揉捏她的脸,掌心每抚摸一下,手里的软嫩便瑟缩一记。
“阿锁,我忍不了。”
江曜轻笑,指腹抚摸她光滑如玉的脸,姬时语想挪开,他没让。
眼眸暗了些,他冷冷开口:“胡丰汕那种人也配?我没杀他,已是给胡家留了一分颜面。”
姬时语面色不觉便冷了下来,“江曜,你就没想过,事出过后,胡家查下来,会落到你的头上?”
“你放心,我不会牵连忠义侯府。”江曜自嘲一笑。
姬时语的躲闪与疏离,他怎么会没察觉?
江曜勾住她的下巴,将人拉近,即使面前的小姑娘神色疏离,他也要留她这个人,近在咫尺。
她只能是他的。
江曜就是这个念头。
“江曜……”
“嘘,我知道阿锁担心何事。胡家要查,只会查到我,我不需要忠义侯府替我担着,本来我和忠义侯府也是无关无系的人。”
听江曜平静非常的说这话,姬时语的心头里又像刀割一样的难受。
前世今生,两辈子了,江曜是她活十几年,唯一心动喜欢过的人,更是她珍视的家人。
即使江曜欺骗了她,他自始至终覆上了一层伪装,在她这儿作亲切温柔的哥哥,背地里却是不能见人的恶劣。
姬时语的心中是有一丝的不舒服。
可是,她并未想过要抛弃江曜于不顾。
“我不是这个意思。”姬时语蹙眉。
她的话,很是苍白无力。
姬时语丧气的很,她不知道如何解释。
心里头乱乱的,自己也没缕清楚。
不知道自己该喜欢他、随他,还是该怪他、惧怕他,她到底该拿江曜怎么办?
人非草木,这几年一道长大,姬时语一颗真心只给了江曜。
五年,倾注了她真切的感情。
不是假的。
“江曜,你到底还是忠义侯府的人,出了事,我想爹娘不会放任不管。”
姬时语垂下眼睫,莹白的脸更显苍白,她攥住手指,说道:“我只是,只是不想你杀人。”
“阿锁,我不管你是哪个意思,你不就是怪我对胡丰汕出手太狠吗?是,他的事就是我做的,我承认了,但他本就该杀。”
江曜抬起阴郁的眼,顿时无数杀气缭绕他身。
“我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江曜。”姬时语低声喊他。
江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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