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曜觑眼。
信纸上竟是光禄寺少卿王大人喜好着赤红亵裤一事。
“哈……”
江曜觉着这未免过于可笑了,“你怎么给我这个?”
“哥哥你不是不信吗?”
姬时语捧脸偷笑,她转了眼珠子,狡黠灵动的很,“姐姐说你受了册封,如今已是五军都督府正二品的都督佥事。正好哪日你上朝之后,去寻光禄寺少卿王大人求证一番,看这事是真是假。”
“好。”
江曜竟真的将信纸折叠,揣进了怀中。
姬时语看得瞪目结舌,“你真打算去应验?”
“不是你说的,要我去问吗?”
“不要啊!”
姬时语一把拽住江曜的手腕,她先起的玩笑话,后把持不住的又是她。
“哪有人好意思去跟光禄寺少卿大人问这等私事的。”
小姑娘脸红透了,她羞恼十分,江曜还未不好意思,她先难为情上了。
“我同你打趣呢,你怎么这样死心眼,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江曜轻轻勾唇,不语。
姬时语闷哼气他故意逗自己,复而坐回去。
“阿锁。”
江曜探手想摸姬时语红了的耳垂,被小姑娘一把拍开了。
“才不给你碰。”
“那可不行。”
江曜改为抬手抚上她的侧脖子,他冰凉的手贴过去,凉得姬时语缩着脖子,咯咯直笑。
躲了他几回,避无可避,姬时语还是被少年抓住了。
“你的手太凉了,不要碰我嘛。”姬时语不乐意。
“暖暖就好了。”
江曜固执的劲儿止不住,摸上她白软柔滑的肌肤他便舍不得,心头唯
有留恋之意,想一直抚着他喜欢的姑娘。
他哑了声,像在诱哄,“阿锁,纵容我一回,好不好?”
“你就是太执拗了,已决意了还要问我好不好。”
姬时语不悦地鼓脸,“即便我说不好你也不会应。”
江曜似笑非笑,小姑娘并未抗拒他,那便是允纳于他。
他的狐狸眼挑了起来,阴郁化作了愉悦。
今日归府,江曜未褪官服,他一身四方虎补长袍,金线绣出的凶兽在他衣上张牙舞爪,威严冷寒。
姬时语坐于椅中,他却站立,微微躬身俯下,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的全身。
自两人秋猎时有过一夜亲密之后,江曜便很习以为常地与她做些亲密的举止。
少年的手心贴着她,没有用力,但是对上他墨色的狐狸眼,姬时语便想起了他的那股癫狂。
尽管如今江曜面色平静,姬时语还是生出了后怕和惶恐。
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身子。
江曜轻笑了一声,似乎被她说中,他反倒雀跃起来:“对阿锁的事,我总是执着的。”
“真是的……”
姬时语捉摸不透江曜的想法。
他看起来很欢喜的样子,也没真正入了疯癫,她便随着他去了。
抚摸她的脖子而已,又有何难?
姬时语只当自己生了一只好脖子,处处惹人喜欢。
转头从一沓子信件里取出一张纸来,姬时语遂朝江曜道:“今早上朝你应见到了胡老太爷,他没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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