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时语回想起他非常在意的话,红唇便蠕动,“我说让他们不要管你,是不想在书肆闹不堪,沈南怀只是沈安乐的兄长。”
“就这样?”
“嗯,就这样。”姬时语看他的眼疑窦万千,小脸疑惑,“还有什么吗?”
“你不是这五年和沈南怀已是熟稔到不行,走的很近吗?”江曜咬牙冷意四射。
“他那是陪同薛淮璋来侯府,我才认得的。”
姬时语想着,沈南怀性子温和,人也算很好,她没理由与人交恶。
江曜不算很满意,可姬时语一脸坦荡,他紧揪住的心稍稍安了。
阿锁没那个意思就好。
不然他真的快疯了。
可是,江曜又问:“那于策安呢?”
“天杀的于策安。”
姬时语无奈揉脑袋,真是不知道说何才好,她是跟不上江曜跳脱的性子,“于策安已是五年未回京了,你突然问起他做什么?于家我还知道些,于策安离家出走后便和于家断了关系,谁知道他在哪呢。”
江曜默了。
姬时语却没管他,兀自摸了一把脖上。
她自小娇气,被江曜狠狠啃咬,方才便觉得脖子疼痛。
莹白脸蛋皱巴,姬时语小嘴嘶了几声。
好疼啊,她真是被江曜咬破了皮。
“你还咬我?放开!”
气呼呼的,姬时语不耐地打了江曜手臂一巴掌,“你真是狗不成啊,去一趟岭西,还学会咬人了?”
而后江曜又凑了过来,脑袋埋在她肩窝动了动。
他闷声喊她:“阿锁。”
察觉腰间的手臂又紧了,姬时语叹息了一口气。
近来她总躲着江曜,或许是她态度不耐,致使江曜还以为两人的关系不如从前了。
她做的不那么好。
没给哥哥十足的安心之感。
她本意是待她理清楚,以更为平静之心回到从前那样相处,可江曜比她想的还要在乎两人这段关系。
他很依赖于她。
一旦她抽身一刻,他便要追上来,缠着她。
这,谁让是她当年捡了他回府,还承诺会好好养他成人呢?
姬时语顿时生起微微的愧疚,她的手心覆在了腰间的大掌之上,少年温热的气息打在侧颈,她又觉着痒痒
的。
“哥哥,我也有不好,不该待你太疏离。”
小姑娘温柔的嗓音响彻车厢,江曜的身子一僵。
姬时语轻轻笑了声,好似在抚平他的浮躁,“我应没和你说过,在我心里,外人和你是比不了的,你对我很重要。”
“真的……吗?”江曜哑声问。
“真的。”
“阿锁,你对我这么好,可以再好一点吗?”
小姑娘乖顺倚靠在他胸膛,如凝脂般的玉肌便在他唇边,还泛着玉兰香气,勾得江曜胸膛不住起伏。
当真遏制不住想咬她软肉的冲动。
不光是咬,还想亲,在她裸_露在外的肌肤之上印下他的痕迹。
让所有人知道,她不可被觊觎。
想着,江曜的喘息声也跟着重了。
姬时语茫然:“都这样好了,还要怎么好?”
“我想亲你。”
江曜抬首,目光灼灼地盯着小姑娘粉白的脸,狐狸眼转动,微微睨到了她娇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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