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外都吃什么啊?”
姬时语的猫瞳泛起怜惜之色,“是真的食不果腹吗?”
她说这话,只不过是心疼江曜这五年所过的日子。
江曜沉了眼,“没有,有能抓到的吃食。”
只不过熟食难得,多的是要吃生食。
有些事太血腥,江曜不愿意说,说多了姬时语难免受不住。
江曜改了口问:“我瞧你气色很好,是病气好多了?”
“你也这么觉着啊?”
闻言,姬时语笑呵呵起了身。
如三月桃花骨朵似的小姑娘在他跟前兜圈,她转了一圈,浅粉薄纱飘扬而起,缓缓又落于她的脚边。
“云让哥哥,这五年你费心争军功为了早日归京。而我呢,也信守了承诺,遵循医嘱。林爷爷让我怎么养病,我都听着。”
姬时语转了两圈便晕乎乎的,因而她站定之后,娇矜昂了首,“你看我,是不是好大全了?”
“嗯。”
夕阳西下,落日余晖洒满韶华院,着粉蓝衣裙的姬时语好似身披霞光,明媚动人。
看她活泼乱跳,江曜扬了唇。
“哎呀,竟忘了个东西!”
姬时语乍然想起来她没拿酒,一拍手又喊萍柳:“萍柳,你去小厨房拿一壶酒来,就要我藏了许久的杏花果酒。”
“小姐,您不是打算待侯爷归府庆功再喝?”萍柳问。
“这不是哥哥先行回府了,我们今日先喝一小杯,三日后父亲回来,府上摆宴再取就是了。”
姬时语吩咐,萍柳应了便去拿。
江曜很是讶然,他问道:“你还能喝酒?”
“喝不了,我还没尝过。”
姬时语朝他机灵地摆了个笑脸,“但不知咸淡,哪里知道我的酒量?所以才要试上一试啊,万一呢?”
“万一什么?”
“万一我千杯不醉,万杯不倒!”
江曜笑她,不语。
姬时语说的豪爽,大言不惭丝毫不知羞,她又问江曜:“在岭西定是会喝酒吧,哥哥你酒量如何?”
“侯爷喝得多,大小姐也会。”
江曜回想起岭西边关小战一大捷,将士们便围火对饮,有时候用碗碰酒不过瘾,便是抱着酒壶喷张大喝。
“不过……”
抿了下唇,江曜故意哄骗了姬时语,道:“我酒量不大好,喝几杯就倒了。”
“真哒?”
果然姬时语葡萄似的眼珠子提溜一转,恰好萍柳已将杏花果酒带到,她拿了杯子倒上酒,
姬时语便递去一只酒杯给江曜。
江曜淡笑不表,接过酒轻抿喝下,少年挑了眉,狐狸眼恣意之态,带了三分挑逗。
“阿锁,到你了。”
姬时语只觉得自己被人挑衅了。
好气啊,她不服,举了杯她一口气将杯中酒一干二净。
末了,她把喝光的杯底摆给他看,轻笑哼道:“喏,怎么样?”
“尚可,再来?”
江曜倒了酒,姬时语不逞多让,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两人再度同饮。
“还差一杯,你就要倒了呢,云让哥哥,怕不怕被我比下去?”
姬时语已喝了两杯下肚,还没觉得有哪里不适,她朝江曜嘻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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