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曜也在找寻一番无果之后直接来见了姬合英,少年大口喘气已是累的不行,他着急喊:“大小姐,阿锁怕是不在城中了。”
姬合英蓦地想起来,方才一个手下来报,城门守卫说不久之前有一辆行动古怪的马车出了城,里面睡了个小丫头,他们说是他们的小妹妹。
那个丫头穿着粗布衣裳,满头散发盖住了脸,从头到脚丝毫不像京城官家的姑娘。
因此就这么放了行。
姬合英脸色阴沉,“去北城门口。”
江曜一听,哪里还等得住,当即策马飞奔。
……
江曜一路未停,他策马疾驰,自京城北门冲出,加快步子,朝前搜寻。
路途之中他意外捡到了姬时语的锦帕。
那是一张萍亭给姬时语绣的双面芍药帕子,她曾给江曜炫耀过萍亭的好手艺,说双面难绣,萍亭手艺精致,她要日日带着才好。
江曜欣喜若狂。
一定是阿锁留下的!
江曜坚信自己寻的没错,他继续骑马前行。
当江曜握着姬时语的帕子、荷包还有一只缠枝牡丹纹玉漆篦时,终于是来到了江陵城。
这座离京城二十里路的小城。
江陵城,东楼客栈。
此时黄昏已至,城边残阳如血,暗夜蔓延,尚有零星行客步入东楼客栈求宿。
玄衣劲装的少年清清冷冷踏足东楼客栈,周身冷冽比之寒冬,小二见了猛打了个哆嗦,还是迎了过去。
“客官,可是要入住?”小二舔着脸笑。
江曜一双淬了寒冰阴冷的狐狸眼掀动,举目四顾,他薄唇微启,刚要问话,却听身旁的酒桌,突而传开了抚掌大笑之声。
几个大汉围坐在桌边,桌上一大壶酒,吃喝正尽兴着。
“我都说了,那小丫头细皮嫩肉的,老大定会满意,你们刚没见着吗?”
光头独眼的男人举了一方三两的酒碗,仰头一口干净,边说着痛快边畅笑道:“抓她下来的时候,那细腰软的,那脸蛋滑嫩的,真跟上好的豆腐似得,是刺溜的嫩啊。”
“等老大完事了,能轮得到咱们吗?”
“只怕这晚上都不得行,老大定乐着呢!”
“嘿,我还真想再摸摸,那滋味好的不得了啊——啊啊啊啊!”
大笑戛然而止,阴郁的狐狸眼少年已是拔刀一挥,一刀插入光头独眼男人的手掌,捅了个对穿。
谁也没看清江曜如何闪身而来,那把镶绿宝石的银刀刀尖直直一捅,将男人的手钉死在了桌上。
鲜血喷洒,绿宝石染成了红的。
江曜掀了嘴皮,他拔出刀,杀意红了眼,“你拿这只手碰了她?”
“你,啊啊啊啊啊!”
光头独眼男人又是一记惨叫,长刀一落,他的右手从手腕上掉下来了。
江曜眼也不眨,活生生砍掉了男人的手掌,他冷漠至极,启唇:“碰了她的手,太脏,就该砍了。”
血手便就这么咕噜咕噜掉落在了少年的脚边。
江曜厌弃似得一脚踹飞,他冷沉着脸,阴郁又不耐地注视几个人。
他问:“你们把她抓到哪儿了?”
“你找死!竟敢伤我们的人!”
几个恶徒大汉见势不妙,齐齐拔了刀,三下两下几人便将江曜从四面八方团团围住。
断了手的光头独眼男人全身痉挛似得
巨痛,他忍着爬起,右手手腕光秃秃的,血止不住的淌,他只余下了一只好手。
少年冷冷道:“我再问一遍,她在哪?”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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