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陆煜行喉头泻出闷哼,以及一声呢喃,叫着他,“公子。”
白御卿闭了闭双眸,令身后的墨玉先回去,墨玉一怔,想要说些什么,又在他的眼神下不甘离去。
——接下来,有种不好的预感,墨玉还是不要听着为好。
见墨玉离去,陆煜行从阴影中慢慢走出来,他肩宽腰窄腰带勾勒着劲瘦的腰肢,墨色的眉峰微挑,嗓音听不出喜怒,哑声问他。
“公子,近些日子,在躲着罪奴?”
他的气势凛凛,步步逼近,倒像是白御卿是个被兴师问罪的罪奴般。
白御卿用折扇抵住他的下巴,止住他往前走的动作,略微凝眉,刚要说些什么,陆煜行却猛然攥住他的手腕抵在廊柱上,呼吸灼热,哑声问。
“公子躲什么……怕罪奴吃了你?”
他的指腹暧昧地摩挲着白御卿的腕骨,泛起一阵酥麻,白御卿瞳孔紧缩,感受着他扑在面上的呼吸,哑声道。
“陆煜行,放开我。”
他闭了闭双眸。
“小爷再警告你最后一次。”
“……你我不是一道人。”
陆煜行低笑一声逼近,低头嗅了嗅他身上的清酒香,哑声道,“那日,也是饮了酒……罪奴还以为,公子不知道呢。”
如此躲着人,便是,知道了。
陆煜行最是聪明,鸦羽一般的睫毛垂着,愈发嗅着他身上的气味,“……花香。”
“赏花宴……有女人吗?男人?和谁饮酒了。”
“……以下犯上。”
他冷声宣判他的行为有多么逾矩。
“陆煜行,你我不是一道人……滚。”
白御卿能感受到他嗓音里的颤乱,似是恼了,哑声令他滚。
刚要抬手挣扎,陆煜行却猛然将人困在臂弯与廊柱之间。
明明只是半年多,少年的身体却如同抽芽般长大,此时初具青年模样,拧起的眉头气势凛凛,哑声说。
“公子总说这话……”
陆煜行似是嗤笑,又像是漫不经心呢喃着,学着他的话语,“不是一道、以下犯上……”
他的指尖抚过白御卿紧绷的脖颈,随后扯开自己胸膛的衣襟,露出纵横着疤痕的胸膛,“那公子当时将罪奴摅回府当男宠,亲手抽的这些算什么?”
……分明,白御卿给的金疮药,尽数能褪去伤疤。
他的指尖摩挲了一下伤疤,挑眉轻笑道,“公子与谁喝酒了?不如给罪奴尝尝……”
“你的疤,为何不祛了?”
他打断了陆煜行,垂眸看着他胸肌上的疤痕,交错纵横,当时他下手轻,没有好好抹药,如今清浅又暧昧分布在胸膛上。
“公子亲手留的,为何要祛?”
罪奴少年哑声回答,却似是恼了他的转移话题,略微蹙了蹙眉尖,犬牙危险地磨过他的脖颈,“公子和谁喝酒了?”
白御卿感受着他紧紧扼住自己手腕的温度,掌心灼热,陆煜行的情绪也炽热,燃烧一般,他闭了闭双眸,问,“你喜欢男人吗?”
“罪奴是公子的男宠,不该尽了职责吗?”他略微无辜道,敛眸掩下翻涌晦暗的情绪。
反问句,反问句,一直在反问——
白御卿猛然伸手扼住陆煜行的下巴,在他失神的一瞬间将他反手扼在廊柱前。
“唔——”
陆煜行的犬牙还来不及收回去,略带怔然感受着自己被他扼住手,手腕被他捉着,生生止住了以下犯上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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