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伸手摸到了白御卿的腰肢,又被应好猛然揪住了后衣领,生生止了动作。
应好眉眼带着些许冷色,看了白深羽一眼,“……没大没小。”
白深羽:有大有小……我就是他哥啊我比他大啊,你小子没哥和你玩才这样嫉妒吧?!
但他也老实了不少,撇了撇嘴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开始点起菜来。
窗外曦光朦胧,带着些许的暖色,照在白御卿的侧脸上,却被他冷白到透明的皮肤晕出薄冷色来。
白深羽似是想到了什么,摆弄着桌上的玉饰,等着上菜,又突然对白御卿笑着道。
“容王殿下要回京了,我爹近些日子在忙宫宴一事,往日无论唤你去什么宴会都推脱,宫宴你可推脱不了了吧,白十七——”
他扬起眉,吊儿郎当的。
“容王?”指尖摆弄把玩着茶杯的应好顿了顿,眉眼略微疑惑。
白御卿淡声解释道,“容王殿下是圣上的胞弟,八年前拒了封地,自请去寺庙为江山社稷与圣上龙体祈福。”
白深羽嗤笑应好,“武呆子,你便是一心扑在习武上了,京中这弯弯绕绕的人际一点都不明白也不记,以后失了礼数定会吃亏。”
红衣少年有些不爽,微微蹙了蹙眉,“我又不一直待在京中,我是要上战场的,蛮贼近来又纷乱边境,云州城也有异动,我会让我爹同意让我上阵杀敌的。”
“啧啧啧……”白深羽摇着头,“要不说你呆子呢?太常卿怎会让独子去上那战场,还是在家好好当公子哥往后做个文官吧。”
应好和白深羽还在你一言我一句,白御卿略微垂眸掩下思索。
容王独孤凛,当今圣上胞弟,是圣上的手足至亲,与帝王感情深厚,便是连封地都推拒了,去寺庙伴青灯古佛整整八年为帝王社稷祈福。
如今回京是为何呢?和云州异动有关吗?
还是……剧情?
不过白御卿在心里揣测什么,系统也不会透露多少剧情。
他只是个促进龙傲天成长的反派而已,好好做任务便好,其他的与他没关系。
白御卿又懒懒打了个哈欠,眼尾的红愈发晕人。 网?阯?F?a?b?u?Y?e?ì????ü?????n???????????????????
抬眸回神之下,应好和白深羽的话题已然又转到了容王身上。
“若说容王你不认识便算了,他此前作的那些诗你定然认识吧?”白深羽摩挲着下巴尖。
容王此人爱文,哪怕整整八年过去,诗集还是在京中流传着。
白深羽指尖敲了敲桌面。
“那句流传的——‘菱花照水移兰舟,艳自裁云映玉楼’便是容王殿下所作的。”
应好只是好武了一点,也并非不通文墨的蠢人,此时也点了点头,低吟道,“这个我知道,兰舟催发,燕燕于飞,菱花照水移兰舟,燕字裁云映玉楼”
“什么燕燕于飞?是‘艳’自裁云映玉楼,艳陆离些的艳,艳霞的艳。”白深羽加深了语气纠正道。
应好耳尖有些红,不着痕迹看了白御卿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也恼怒反驳,“艳字庸俗,就是燕燕于飞的燕,燕字裁云映玉楼,显早春之景,这个夫子讲过的。”
这句诗是容王曾在诗会宴上吟出,宴会结束之后便自请了圣旨去玉佛山伴青灯古佛了,是“燕”还是“艳”自然也无从知晓了。
菱花照水移兰舟,yan字裁云映玉楼
这些年京中对于这句话也自然各成一派,“燕”“艳”争论不休。
“燕”字显得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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