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想给老幺一个惊喜,结果把江泰伊给整病了。
“先吃药吧,把消炎的和退烧的都吃上。”
回归期连休息都没可能……作孽啊!
谈以伦看着江泰伊的眼神中充满懊恼与愧疚。
他自责的简直了,但是自责也不能让江泰伊下一秒就活蹦乱跳。
他本人倒是一点儿事都没有。
昨晚他监督全员都喝了热乎乎的姜汤,想着按理说不会有问题,可以安心了。
但这种想法,现在想来本身就大有问题——先冻透了再喝,这跟亡羊补牢有什么区别?
谈以伦: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柳真他们知道江泰伊一早就要离开,都订了闹钟,起来送他。
几个人昨晚聊到半夜,干脆都挤一张床睡的,所以一个闹钟就把所有人都叫起来了。
平时起床困难的成员们,因为想着要送江泰伊,铃声只响了两声就全都爬了起来。
卡斯帕顶着鸡窝头,打着呵欠一进客厅,就听了一耳朵谈以伦跟江泰伊之间的对话。
谈以伦:“吃完了?再喝点热水吧。”
江泰伊:“不喝了哥,我一会儿就准备坐车走了,不方便去卫生间。”
谈以伦:“再吃口煎蛋吧?”
江泰伊:“……不了,不想吃。”
卡斯帕揉着眼角,心道以伦哥嘘寒问暖的样子活像泰伊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宝宝。
他正这样在心里吐槽着,结果就听到观察力更敏锐的柳真开口了。
“谁三十八度六?”柳真拿起茶几上的温度计看了看,视线怀疑的在江泰伊和谈以伦之间寻梭。
江泰伊想走人了。他不需要过多的关心,压力很大:“……我。”
卡斯帕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瞬间睁大:“哈??????”
“……”虽说江泰伊觉得大家同样都冻了一晚,结果只有他中招了很丢脸,但卡斯帕这声“哈?”还是让他感到受到了点冒犯。
江泰伊嘴角抽动,精神状态比平常要蔫,导致挑眉时威慑力下降了不少:“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我壮的像头牛所以不可能会发烧是吗?”
卡斯帕心虚的眼神飘了飘,将沙发上的抱枕塞到江泰伊怀里以示安慰:“不,不是。怎么会呢?”
他抬手捏了捏江泰伊的脸:“你怎么会是牛呢?你绝不会是那么没有美感的生物。”
“……”江泰伊拍开卡斯帕的手:“哥你的重点真的对吗。找个时机,你给牛道个歉吧。”
没有办法跟这个人沟通。
谈以伦跟队友们自我检讨:“都怪我。我如果一开始就让泰伊先穿上羽绒服,就不会感冒。”
“哥我真的一点儿事都没有。”江泰伊头更痛了,“有科学依据的,偶尔发烧一次有助于体内杀毒,有好处的。”
卡斯帕:“你不要安慰他了。”
柳真:“都是以伦哥的错!”
路之焉:“这个千古罪人罄竹难书,你不要包庇他。”
谈以伦:“让我背负应该背负的责任!!”
江泰伊:“……”
行,ok,都是以伦哥的问题,全怪你。
说实在的,江泰伊竟然被冻到了这件事,确实让哥哥们挺惊讶的。
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从来没见过江泰伊有过什么感冒发烧。
江泰伊是全员里身体素质最强的一个。
讨论半天,路之焉得出结论:“免疫力高的人,一旦感冒反而症状严重吧。轻易都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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