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阵闷哼泣音,秦渭抬起脑袋。
谁都不会懂他这一刻那种兴奋到头皮都要炸开的感觉。
叶秋声猛喘了口气,回过神来,脸上情谷欠还没褪去,就开始慌不择路地拿手背蹭被自己弄脏的脸。
因为是自己把自己弄脏的,没法怪别人,只能慌着赶紧擦干净。
结果弄得更脏了。
秦渭按住了他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手臂:“别弄了,这会弄干净了也没用,等下洗洗就好了。”
叶秋声看看自己一塌糊涂的样子,只得红着脸放弃。
不仅躺在桌上摊大饼,还要让人清清楚楚地看着,自己的每一个反应都被秦渭收入眼中,让秦渭知道了他喜欢被碰哪里,哪更有感觉,被人拿捏着,脖子上的铃铛急促地响了不知道多久,可不是让出问题了。
……
午后,秦渭正在听销售部门的其他人做工作总结。
有几个客户之前是他在负责,后面慢慢被他交接给其他人,自己只接一些比较重要的大客户。销冠的时间就是金钱,看人下菜碟,小咖全都婉拒了。
“这个季度,万宁公司的订单……”
专注听着,手指敲击着键盘进行市场模型的构建。
有人飘似地走过来,一猫腰,从他手臂下面钻进来,紧接着,胸口温温地贴靠上了一抹热源。
他迅速将视频切换成语音,一只手揽住钻进怀里的人的腰。
叶秋声醒了。
人被折腾狠了,累得话都说不出来,喉咙火烧火燎,水还是秦渭嘴对嘴喂进去的,到了后面不用吃药也睡得昏天黑地。
“睡醒了?”秦渭出来的时候动作很轻,以为他至少要睡到晚上了,顺手帮他在刘姐那请了个假,就说叶秋声病了,请他帮忙说一声。刘姐大手一挥,给多批了两天假,带薪的。
叶秋声搂着秦渭的脖子,摇摇头,眼睛闭着,满脸的疲倦,明显还没缓过来。
身体差,不经折腾,偏偏自己一点数都没有,明知道受不了了,还要缠着秦渭不撒手。
那会秦渭明显感觉到叶秋声好像有点魔怔了,他在借着跟他上床这事填补些什么,发泄着些什么,沉浸在秦渭触及不到的世界里,安静地嘶吼,轻柔地发疯。
秦渭希望他好好的,但叶秋声好像更想把自己弄坏。
这么聪明的一个人,让自己过成现在这般样子,何尝不是一种自我流放。
秦渭想到了那些苦行之人,一次次把带着荆棘的鞭子抽打在自己身上,以此抵消心中的痛苦,让自己获得解脱。
他更深地感觉到,此刻柔软伏在他怀里的人,内里正在发疯般尖叫。
手掌贴着青年瘦弱的脊背抚摸着,秦渭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困就再睡会。”
叶秋声蹙起的眉松了些,闭着眼在他肩上吻了下,就这么窝在他怀里又沉沉睡过去了。
秦渭低下眼睛看他,觉得他像个离不了人的小狗崽似的,他上哪他就要跟到哪去。
会还在开着,秦渭却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
想着这该是条带边牧血统的。
聪明得都快成精了。
就是不好养活。
秦渭之前在纽约的邻居家养的那条边牧,没病没灾的,就那么自己个把自己抑郁死了,人么,还是傻点好,太精了容易不快活,都说傻人有傻福,命活得久。
闲来无事,他单手揽着叶秋声,拿出手机继续查看之前没看完的关于超忆症的相关信息。
能查到的资料很少,研究也很少,没人知道是什么原因形成的,并且也没有什么治疗和控制的方法,只能说,焦虑就吃药控制,抑郁就吃药控制,至于根本性的解决方法——消除引发病人焦虑和抑郁的原因,根本就没有。
「超忆症患者的记忆不会随着时间变得模糊,因此对时间的流逝感很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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