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市,再过两天你就开学了,新的学期希望你能拿出最好的状态面对,不要太松散了。”
听着有些耳熟的话,幸村抿嘴一笑正色道:“我知道了父亲。”
幸村妈妈见此却是瞪了一眼旁边的男人,她眼神温柔地看着出色的儿子,轻说道:“阿市,你别听你父亲的,不要有太大的压力知道吗?”
幸村妈妈了解儿子,知道儿子有拿下立海大网球部全国三连霸的雄心壮志,她也期待着儿子成功的那天,但她知道其中的路坎坷崎岖非常人所不能及,所以在默默支持他的同时,也希望不要给他带来更多地压力。
知母莫若子,幸村哪能不明白母亲的意思,柔声道:“我知道的母亲。”
幸村妈妈弯了弯眼睛,她目光转移到腿上的一团雪白。
“雪团恢复得怎么样?”
幸村捞起猫咪的前肢晃了晃,像是在打招呼一般。
“恢复得差不多了,今天还可以跳着捡球呢。”
幸存妈妈感慨一声:“自从收养了雪团后,阿市也不天天找真田打网球了,每天照顾雪团比照顾自己还用心。”
“哪有母亲,”幸村无奈一笑,“因为母亲和父亲白天要工作啊,真田没找我是因为在家练习剑道。雪团身体还没有好,我在家也是闲着没事,再说既然要收养雪团肯定要细心照顾好啊。”
幸村妈妈笑眯眯地点点头,也不戳破儿子的小心事。
几人又聊了会,直到幸村看到猫咪打了一个哈欠,才告别父母抱住猫咪上楼。
幸村领地意识很强,不太喜欢有人进入他的卧室,就连他喜欢的雪团也不可以,便在卧室门口也就是书房专门给猫咪做了一个小窝,离卧室有一扇门的距离。
幸村的安排杀绪没意见,对他来说睡哪间房间都无所谓。
深夜,杀绪睡得正香,突然身体传来一阵阵钝痛把他惊醒了。
恍惚之中似听到骨骼断裂的声音,他咬牙痛呼。
恍惚之中似听到骨骼断裂的声音,他咬牙痛呼。
“喵……喵喵……喵!”
疼!好疼啊!
哈、到底是怎么回事?!
杀绪只觉得整个身体活像是用棍子狠狠打断骨头一般,几乎让他产生就此死去的错觉,疼得喘不过起来,泪眼模糊竟从床上滚了下来。
他蜷缩着身体颤动,想出声呼救只能发出微弱的叫声,这在有些宽大房间里小的听不见,更别说隔着一个房门的幸村。
无奈之下,杀绪只能忍着断骨般的痛苦,慢慢一点一点挪动着身体靠近房门,明明没有几步路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等到了房门口已经全身湿透,毛发湿哒哒贴在身上。
他已经没有心思管其他的,现在他有两个选择,要么痛死,要么现在奋力一跳打开房门叫醒铲屎官,这样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杀绪眼中闪过决绝,喘了几口气后,猛地憋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跳起,前肢搭在把手随着“咔”一声,门开了。
此时一阵冷风从窗户吹来,惊了一身冷汗。
幸好没锁门。
来不及多想,他软着腿脚来到床边,看着高出他身体的床无力趴在地上。
猫咪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他再也没有精力能够跳到床上。
杀绪绝望地想着,我就要死了吗?死了能够回去了?
那双金眸逐渐失去神色变得黯淡,他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大了一瞬,时间很短几秒钟又恢复了原型。
这时床上人翻身,被子一角掉落像是连接两岸的桥。
杀绪一个激灵回神,顺着一角爬上去。
翌日清晨。
幸村只觉得昨天做了一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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