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像是洗脑一样入侵我的大脑, 毫无任何乐子…我是说欢乐的气氛可言。
往夸张了说, 差点就给我干成悲…纯悲伤的人了!”
“哦?”娜塔莎手指抵在下巴处思考, “听你这么说, 这好像不是寻常的噩梦。”
“姐姐, 这可太不同寻常了!”桑博语气激动了一下, “我觉得, 是跟那哥们胸前的花有关。”
娜塔莎:“虽然不排除这个嫌疑,但你要如何证明呢?”
桑博:“我刚刚想跟他挤挤,就想着将他往边上推推,让他侧躺一下,谁知道不小心碰到了他胸前的花瓣。”
“一点点。”
他掐出一点点小指肚,“就碰上这么一点点,顿时我就被扯进那个跟幻境一样的梦里了,要不是我老桑博实力强大定力好,指不定什么时候能醒呢!”
说着他拍着胸脯深呼吸了一口气,“幸好啊,幸好,将他们带下来的时候没碰上那玩意儿。”
不然现在连他们带自己早蹲上城区的牢里了。
‘幸亏知道这件事的只有大姐头一个人,这要是让酒馆那些人给知道了,不得成为他们的新乐子?!’
桑博的眼珠转了转,‘不过话说回来,要是这种花我能得到这么一两朵,再想办法送去对此一无所知的酒馆的话……’
‘那我不就能先一步把他们当乐子了吗!’
“……桑博……桑博?”
“啊……啊!怎么了,大姐头?”
娜塔莎:“你在偷笑什么?嘿嘿嘿个不听。”
“咳咳咳……那个,没什么,对了,我有事要先离开一下,如果那哥们儿要是醒了,麻烦通知我一下,顺带提前帮我打听一下关于花的事,今后我会继续帮忙带药品过来的。”
娜塔莎只好点头同意:“好吧。”
“那,那我就,先走了。”
看着桑博嘿嘿嘿着走远,娜塔莎摇头叹气,“不知道又有什么‘好’主意了,希望别踢到铁板上吧。”
————
为了方便日常工作和学习,白露在丹鼎司附近租了处宅院,由一位持明族的侍女照顾起居。
今日捣药之时,白露总有些心神不宁的,没捣几下,就要停下来东张西望一会儿,最后索性放弃。
她眼睛一眨,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好吃的,咂咂嘴后将药臼和药杵放一边,蹦下椅子就悄悄跑出了院子。
“哎?”
无法被人看见和触碰的狐耳少女紧跟在她后面飘着,“这就跑出去了?药还没捣完呢……是又馋什么好吃的了?”
狐耳少女无奈的摇头,脸上却是肉眼可见的宠溺。
白露不喜有侍女跟着管着,就喜欢自己一个人自由自在的,想吃什么吃什么,想玩儿什么玩儿什么。
她一个人尽量躲着丹鼎司的人跑的很快。
目标明确——金人巷!
…………
等黎时和几人刚到丹鼎司的大门,就感应到自己的目标正在快速移动。
‘咦?之前白珩还稳稳当当的在丹鼎司附近,现在这是去干什么了?跑的这么快?’
“等等等等。”
一碗水端平的黎时从穹的肩膀上飘下来,“目的地改了,现在是那个方向。”
景元顺着所指方向一看:“那边是金人巷,黎时,你说的惊喜是个会移动的活物吗?莫非是什么小动物之类的?”
“啊…这……”黎时微笑着移开了视线。
猜的很好,下次不许猜了。
景元疑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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