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在沙发上坐了半天,坐不下去了,光着脚开始在沙发上走来走去。
今天晚上果然还是下雨了,白榆淋了一身,回来后,被安安催着去洗了澡。
白榆从这个沙发,走到那个沙发。
再从那个沙发,走回这个沙发。
宋时蔚是什么意思?
他是怎么想的?
他要干什么?
反反复复的在沙发上转了几十圈后。
白榆的头……好晕。
白榆消停了一会,还是睡不着,决定去找点刺激。
他拨通了车队的人的电话。
此时,车队的二把手人正在床上,他被铃声吵醒后,困难的睁开眼,打开手机,非要看看这个点,是哪个……哦是他榆哥的电话。
白榆:“喂,在哪呢。”
车队二把手半梦半醒地说道:“榆哥,晚。我在家里床上呢。”
“床上?”白榆盘起腿,往沙发背上一靠,疑惑地说道,“你在你家床上干什么呢?”
车队二把手确认了一下时间。
哦,没错。
是凌晨两点。
他有些委屈,但他不敢说,“在睡觉呢,榆哥。”
白榆也把手机,拿到眼前看了一眼。
才凌晨两点。
这个点,他们这种人的夜生活不是才开始吗?
白榆疑惑地问道,“这个点,你睡什么觉?”
车队的二把手有些气弱,“哥,我们不是在响应早睡早起吗……还是你提出来的。”
“哦,是吗。”白榆问道,“去盘山公路吗?”
电话那头出现了半晌的沉默,车队的二把手弱弱地问道:“榆哥,今天下雨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白榆刚淋的一身雨。
他往窗外看了一眼,还在下。
“怎么了?”一直听不见那边说话,白榆问道。
“emm,那个,就是。我倒是完全没问题的,但是榆哥,你还记得吗,就是……”车队二把手,组织着词汇,“你之前说过的,下雨天飙车都是煞笔。”
白榆卡壳了。
“要去吗。”车队的二把手真诚地问道。
白榆瓮声瓮气地说道:“不去。”
车队的二把手:“好的呢,榆哥。”
这种事,白榆以前真干过,骨头都摔折过一次,这群物质上太容易满足,就想要刺激的二代也干过。
白榆自己的命怎么样都无所谓,但他不能看别人跟着这么不把生命当回事。后面他也就再也没有去干过这种事了。
飙不了车,白榆又躁动起来了,他犹豫着说道:“有人给我表白了。”
白榆又想了想,应该就是表白吧。
爱我什么的。
白榆耳朵开始发红。
某位精通人性的,下雨天不飙车都,染着白榆同款发色的车队的二把手,沉默了,他把电话从耳边拿走,放到眼前,仔细看了看手机上的号码是谁的。
“哥,你不是……已婚了吗?”车队的二把手小心翼翼地问道、
白榆:“……”
白榆沉默了。
“就怎么说呢,就是那个什么,就是。”车队的二把手觉得真是大半夜天降大任于他,这种事情简直就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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