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蔚:“可以。”
宋时蔚把这理解成一种小朋友的逆反心理。
他拿了张白纸,把题目的解析写在上面。
宋时蔚很多年没接触大学课本了,不清楚现在的学生到底学了什么,他又拿了几张纸,尽量把相关的东西都写全了。
宋时蔚把纸给白榆,“不会来问我。”
宋时蔚刚只来得及给白榆讲了第三题,白榆看到‘答案’,才发现他压根没一道对了的。
怎么会都错了。
白榆耳根突然有点烧。
他把凳子搬得离宋时蔚又远了一些。
在白榆在知识的海洋中淹死的时候,宋时蔚在桌子上发现一样东西。
一份写了一半的检讨。
‘亲爱的郑老师,您好。我深刻的意识到了我的错误,不该在您的课上逃课,更不该逃课去a大,还跑到了别的老师课上,不幸被a大闲着没事干(划掉)的同学拍到。还发到学校论坛里,这种行为无异于渣男出轨一样,是非常恶劣的,我深深的感受到了愧疚。b大是一所作风严谨的学校,校训是……’
白榆在写检讨方面还是有一定水平的,得益于多年的累积,他在写检讨上有一套固有模板,开头陈述错误,中间塞一大堆废话(塞多少废话取决于检讨要求写多少字的),结尾在深刻反思一下就行了。
目前这份检讨,刚进行到塞废话的环节。
旷课来找我的。
还被抓到了。
很不道德,但宋时蔚想笑。
宋时蔚清了清嗓子,把笑意压下去,拿了支笔,顺着白榆没写完的话往下写。
白榆的字夹好看和难看之间,是一种更特殊的状态——好难看。
宋时蔚不好模仿,写了几句后,把笔换到左手。
白榆拿着宋时蔚给他的答案纸,看了很久,很久,他居然看懂了。
白榆从知识的汪洋中划上岸,抬头去找宋时蔚,“我看……你在干什么?”
“写检讨。”宋时蔚语气自然,“刚好,写差不多。”
白榆没法像宋时蔚一样那么淡定,“那不是我的检讨吗。你写我检讨干什么。”
“不是因为旷课来找我,才要写检讨的吗?”宋时蔚笔没停。
白榆觉得这个说法怪怪的。
他是去找宋时蔚。
不对,他不是去找宋时蔚的。
“我是去找安安爹的。”白榆头脑风暴一番后,得出结论。
宋时蔚:“有区别?”
“……没有。”别扭过了,白榆也不纠结了,反正宋时蔚都快写完了。
白榆:“写这么多就差不多了,一共就要这些字,收个尾。”
“别写这么正式,太装了。”
“嗯,嗯。”宋时蔚好脾气的应着。
宋时蔚写完,放下笔,发现某个小朋友眼尾还是耸拉着。
答案也给了。
检讨也给写了。
怎么还是不高兴。
* * *
儿童房里。
某只小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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