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确实和吻一样重,甚至吻更重些,他欲将她吻碎,揉进骨头里。
林静照呼吸猝然滞涩,他的眉眼如高峻的山巅,些微隐秘的情意从明亮黑色的目中流淌出来。他吻过她许多次,却皆不如这次深。
朱缙撂下一句:“朕没看错你这个贵妃。”
说罢将她丢上了榻,压覆其上,大加挞伐,发泄隐忍许久的渴望。
林静照宛若淹没在疾风暴雨中,无法承担的重量。避子香囊仍挂在腰间,随着一同晃动。
天昏地暗。
……
陆云铮在显清宫外等了许久。
白昼发生的事始终让他难安,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亲自和陛下请罪,把误会解开。
他和皇贵妃娘娘素不相识,更不存在什么苟且。皇贵妃娘娘忽然冲他摇铃,应该只是临时示好,并无其它意思。
杳杳才是他的妻子,他今生也仅杳杳一人,断然不会背叛杳杳,或做任何对不起杳杳的事。这些决心他得和陛下说清楚,免得陛下对他产生隔阂,白白影响了他的仕途。
说来他和杳杳婚后一直不幸,杳杳久久不孕,心里着急,他近日便暗中替杳杳寻了些致孕秘方,又往家里请了送子观音,期待杳杳早些诞下子嗣。
陆云铮阖上双目,心神紊乱,杳杳,皇贵妃,还有拦花轿那个疯妇人的身影不断闪现,模模糊糊,越来越像,最后竟合二为一了。
他一悚,猛然趔趄。
张全急忙扶了下他,道:“陆大人还是先回去吧,奴才已为您通传过了,陛下是不会见您的,您干耗着也无用。”
陆云铮擦擦额上冷汗,试探地问:“陛下……说了什么没有,龙颜可有不悦?”
张全嗔怪道:“瞧大人说的,圣上神仙得心思,奴才哪敢揣度圣意啊。”
御前的人做事滴水不漏,陆云铮自是知晓,便也不再询问。
看来今日注定见不到陛下了,皇贵妃娘娘在里面,自己不该去煞风景。
只盼着,陛下莫因此怪罪他。
陆云铮无可奈何,先行回去。闻得身后深邃的大殿内传来一二女子尖锐的哭声,撕心裂肺,很快被扼停,淹没在喉咙中。
皇贵妃娘娘喊得这样凄惨,可以听出那事很激烈,陛下定然是动怒了。
他六神无主,思索待陛下问罪时自己该如何脱罪。
……
林静照那日的侍寝,太过剧烈,身子承受不住,回到昭华宫又病倒了。废黜武功后她身子一直病病歪歪,全无气血。
上次她发烧程御医开的药草还剩一些,芳儿和坠儿两人为她煎了,没有再大动干戈地请太医。
因为她们知道,娘娘只有侍寝时才能见到陛下,平日和冷宫弃妃无异,基本是常年禁足状态,请不到太医的。
芳儿问:“娘娘又发烧了,还高烧不退,这次还能熬过去吗?”
坠儿道:“娘娘早点去了倒好。”
芳儿皱眉:“你在咒娘娘。”
坠儿摇头:“我在祝福娘娘。”
芳儿道:“别说了,娘娘在睡觉。”
两个小丫鬟在外一边熬药一边低语着,恍惚入了林静照的耳。
她摸摸自己的额头,确实烫得厉害。缓了缓,挣扎着起身,摸到手边有条披帛,长度恰好能挂到画梁之上。
发烧之人比神志清醒格外有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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