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眼睛时不时地朝着那扇高高的天窗看过去——她在等极光没错,也要确定到时候不能就这样手中拿着一只衣架,一点儿氛围都没有地就开口许愿。
这可是一个非常细致地活呢……她这么心想。
她的行李箱里面装了香水,可以在手腕上偷偷喷一点点,然后再用手腕往脖颈上点一点,其余全然不用多上半点。
要不还是更自然一点……
不喷了不喷了,瑟雷恩的五感都那么灵敏,她才刚刚往手腕上点上一滴估计就被觉察出来了,在这个为了保温而如此密闭的室内,这香味不得一会儿就扩散开来?
要是过早地暴露了她的心思……
不一定是坏事但也不一定是好事。
下一个下一个。
如果是缩在房间里不出去那肯定要换睡裙的,南红的手指在所有带出来的睡裙边上擦过,感受了下质感,又看了看颜色。
出门的时候沤挑选的每一身都挺合适的结果就是临到了时刻她又要开始想着优中选优。
明明没有什么选择困难症的,这会儿却是选择困难症得厉害。
哎呀……哎呀。
人在长大的过程中会遇到很多次这样令人忧愁但是却又放不下的情况吗?但愿只有个一两次吧,如果次数多了的话她真的会觉得很累。
白色的睡裙除了背后的领口开得稍微大了一点之外真的很遮,而且除了垂挂感的质感线条之外也没有什么额外的琐碎装饰,很纯的,很漂亮。
但是柔黄色的这件也还不错……这一件比较收腰,一些花边也确实很小女生,而且看起来暖暖的,和当前室内的气温整体比较搭配……
酒红色的纯属她自己喜欢啦,现在这个年纪的话,应该会有点像是小孩子在偷穿大人的衣服,所以她为什么不能突然长大个五六岁呢?
二十一二岁的年龄的话,别说是酒红色的睡裙了,就算是一块酒红色的披帛,其余什么都没有她都敢上。
……她真的敢吗? w?a?n?g?址?发?布?Y?e??????ù?????n?②?0????5?﹒?????M
或许到了那个时候就又怂了吧,但是至少现在嘴上说说的胆子还是很有的,而且超大。
南红的眼睛飘忽着,透出一种做贼的心虚。
瑟雷恩尚未注意到此处的不对劲,他照着那位二代村长的说法给壁炉加柴,将南红的靴子放在壁炉边上烘暖也烘蓬松,除此之外,还有她的枕头和枕套——最好全都是暖和蓬松的。
只是在这个过程中,也难免会朝着天窗的方向看上两眼,等待着此地传说中两三天就能看到一次的极光能够给个面子早些出现。
事情堵在心里的感觉不好受。
忧愁多思也会伤身。
他记不太清楚大概是在什么时候,南红家里请了一位璃月的医生开了个方子,大概是调理身体用的,南红偶尔也会喝喝,她嫌弃那种药太苦了,就捏着和那医生差不多的腔调,说什么“这个药太苦了,喝多了我就开始忧愁多思,忧愁多思伤肺呐!补了还不如不补”。
那时候她年纪也不大,约莫是在十岁刚出头,还是个洋娃娃样子的小姑娘,在父母面前摇头晃脑的很是可爱,只是不管多么的可爱,最终也还是没有说服父母不让她继续喝那个苦苦的药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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