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母亲也就只是在第一天的时候不知道而已,第二天她就来了姨妈,肚子疼得死去活来的,最终气若游丝地坦白了自己的“犯罪”行为,捏着鼻子喝了两碗特别辣的姜茶。
对方在各种意义上都是个富豪,特别有钱的那种,家里不知道多少代人传下来的基业,能够让她在刚出生的时候就站在其他人要走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够爬到的终点线上。
好羡慕。
虽然研究院也很好,并且的确是她目前为止的这辈子目标,但是能够有机会躺在家里什么都不干就能享受一辈子的话,反正南红自己是绝对不会介意有这样的享受的。
至于说爱好什么的——在家捏捏泥人不也一样是爱好吗?而且只要不打算售卖,根本也就用不着卷。
不过,这种严格意义上已经比她高出一个阶级的人找她是为了什么呢?总不能是研究院吧,对方这样级别的出身,身边找不到几个在研究院工作的人吗?
不过研究院……她现在身上最值钱的名头应该也就是研究院了。
会不会是对方想要某种特别先进的技术,并且打算利用先发优势抢占市场大赚一笔?
还是说研究院高层的一些权力斗争——研究院高层当然有权力斗争,毕竟从这儿走出去的人,是真的有很大的可能会去往王伊尔明的宫廷,不是吗?
这么看起来,她好像确实还挺值钱的。
就在南红握拳坚定着自己的信心,对自己说就算对方开出再怎么高的价格让她将研究院中的崭新技术外泄、或者是参与到研究院高层的权力斗争当中去,她也一定不会为钱所动,而是会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地拒绝对方并且找到莱茵多特女士,让高个子去顶要掉下来的天的时候,她收到了一封来自这位贵族青年的信。
很是张扬的火漆让她有点不太自信起来。
如果要让她贪污受贿的话,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过直接明显了……给钱的话,不都应该私下里悄悄地给吗?
带着这样的疑惑,南红拆开了这封信,从信封里面拿出了一张带着点儿香水味的信纸,她不由得将这张信纸拿得距离自己远了一点。
有一点点冲,大概不是对方用的香水的问题,是她习惯了璃月香薰的鼻子的问题。
南红往下看去,在一大堆对于她来说有些过于繁琐且冗长的措辞当中找到了关键词:
一个朋友、十八岁、成年礼、舞会、在找舞伴。
随即,她终于找到了这封信中最重要的那句话:
南红小姐,虽然很冒昧,但是……我还是想要邀请你当我的舞伴,你……愿意吗?
第63章
南红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奇怪。
她拿着这张信纸,感觉它有点儿烫手——不是那种像是在手里捏了一块碳似的,随时都想要把它扔出去的那种烫手,而是觉得应该找个什么人把这么“沉重”的一份委托转递出去的烫手。
啊?
她?
舞会?
舞伴?
真的假的?
南红思来想去也不觉得自己属于这样的场合,好吧她确实会跳一点交谊舞,但就只是被妈妈教过一点点,根本不适合被人邀请出去吧?
况且——舞伴,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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