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红再一次打了个哈欠。
她小声对瑟雷恩说:“我有点困,我靠着你睡一会儿可以吗?”
一如既往的,像是很多次在学校当中吃完饭后,南红会打着哈欠提出这样的要求随后挪动自己所坐的位置,逐渐靠到瑟雷恩的身边,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头,睡上一会儿。
反正到了要准备下课的时候,或者是有别的什么事情的时候,瑟雷恩总是会把她给叫醒起来的。
“如果听到了楼梯上的脚步声的话,”南红把椅子挪到了距离瑟雷恩更近一点的地方,“记得把我叫起来哦……我先靠着睡一会儿好不好?”
瑟雷恩当然不会拒绝她的。
他将肩膀往后靠了靠。
南红很顺势地贴了上去,顺手将瑟雷恩的头发也给顺了顺,将最好摸的一段发尾往上提起一点,像是真丝的枕套一样压在自己的脸颊底下,熟门熟路地完成了这一整套的睡前准备之后,才靠着闭上了眼睛。
瑟雷恩当然不至于用香水,但是他的头发很长很顺,很显然是会认真护理着的,就自然带有一点洗漱用品的味道。
淡淡的气味,因为已经散淡到了一定程度,所以闻的时候,也不是很能闻出到底是个什么香型来。
花香呢?果香呢?烟草叶的香味吗?
好像都不是,至少她现在做为一个拙劣的用香人还不是很能判断出来。
但是将其命名为瑟雷恩的气味是很合理也绝对不会有问题的——南红深吸一口气,然后心满意足地,将嘴角往上提高了一点点。
她的午睡总是很宁静也很舒服,身高之间正正好的差距让她总是能够在午睡的这个时间段上获得充足的休息。
这一次也是这样,她恍恍惚惚地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这一次闭上眼睛之后就睡得很舒服,而刚刚写得有些疼了的右手一直在被缓慢地揉揉捏捏着,逐渐越来越放松下来。
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黑日已经暗了下来,地下的夜晚到来了,南红揉揉眼睛抬起头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转移到了床上靠着。
她的手仍然拉着瑟雷恩,有一种就是不可能放开对方自己独自一个人认认真真睡的倔强感,只不过她勾着的是瑟雷恩的左手:手上仍然绕着绷带,只是绷带绕的圈数已经没有很多了,她的手指没有碰到这些纱布绷带,而是勾着瑟雷恩的手指。
南红撑着床爬了起来,问瑟雷恩:“我把你的肩膀睡麻了吗……诶?”
她发现自己抄书的笔在他的手上,而从进度来看,瑟雷恩已经写了两页内容了。
瑟雷恩的字迹和南红的在正常情况下都不太一样,但是他的确很擅长用南红的字迹去写一些东西,就像是南红也很擅长用他的字迹去写点什么一样:这和南红非常讨厌的剑术理论课程脱不了干系。
原本像是瑟雷恩这样的人,他是不可能在学业上作弊的,就算是注定了未来不会学习的课程,他也肯定会很认真地用自己不太擅长的水平完成作业。
但南红的思维总是很活。
她讨厌剑术理论,并且确信自己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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