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红捂住脸。
不行不行,不能那么容易就被自己带偏了思维。
总之,瑟雷恩当时的表现,外加上后续说的那些介绍里头,表现出来的对于这些相关事宜的熟悉——他绝对藏起了一些话没说出口。
平静能够很好地结束一段话题,悄无声息的,至少如果南红想要结束和一个人的生意,她一定会不咸不淡、平平静静地和对方把话题聊死然后再也不见。
是属于一个人的惊涛骇浪吗?还是从对方的粗浅判断来说并不适合她现在知道?她这下是真的好奇上了——如果有机会的话,南红心想,下次去至冬国的时候,她会好好追问的,比如说,都是五百年前坎瑞亚灭亡之后的事情,而且还都是亡国的坎瑞亚人,他有没有可能就是当初那场实验的参与者。
毕竟记忆都被消除了嘛……对吧,很正常的,他只要还留在提瓦特这个世界上,就一定会受到影响。
另外就是——到了至冬之后,她必然有机会确定一下,瑟雷恩到底是不是她想的那位执行官。
总不可能到了至冬之后都……
吧?
*
大多数时候,最讨厌的人是管行政的公鸡、那个年轻而且头脑简单的公子,还有同样年轻、说话阴阳怪气的新第四席;
偶尔,最讨厌的人是丑角这个派活的、富人这个有脑子没道德和他挺能共鸣但是偶尔精神状态脆弱得让他想要翻白眼的玻璃人、或者是那个嘴像是沾了毒似的不给人落半点好的斯卡拉姆齐。
博士——而且是几乎每一个切片——都从来只会重点盯着他人的错误,而根本不会反思自己有没有阴阳怪气、有没有给别人派不想干的活、以及,散兵的嘴到底是从谁那边学来的这么多毒性。
当然,曾经女士也挺讨厌的,但是现在她没了,死者为大所以他决定只开一瓶珍藏的葡萄酒而不开香槟。
自然,有了先前的那些批判,少女、木偶……执行官们没有一个能够逃过他在面具之下的白眼,反正也没人能看得见他正在翻白眼。
不过,其实在大约一年……或许不到一点,差不多大半年之前吧,他确实没有讨厌过队长,哪怕对方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总是很擅长将他们其他人衬托成反派一样。
反正愚人众一直都是反派的定位,就像是丑角当年在坎瑞亚宫廷当中的地位——和贤者相比,他的理论和谏言总是被王搁置下来的那一边,都这样了还要什么风评不风评的?
但是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尤其是在今天,他宣布整个愚人众执行官的队伍里头,除了他自己之外,就没有一个是完完全全值得被他认可的。
包括队长在内。
——他的同事总算是从璃月回来了,带来了一大堆他确实用得上并且也很高兴对方能带回来的层岩巨渊之下的信息的同时,几乎是流畅到了自然而然地、一点儿前情提要都没有地就开始接着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那个话题继续下去。
“我现在差不多能够确定了。”
在离开层岩巨渊,并且与同行者分开之后,队长就只喝了两次博士给他的药,在快速离开璃月边境之后他很快将面具戴上——于是重新变回队长而不是在层岩巨渊之下的“瑟雷恩”。
“我的心脏当中一定学习进了一些和她相关的东西……莱茵多特当初在制造这个心脏的时候应该不仅仅运用了阿索斯物质——”
一听就知道,又要说到五百年前,而且绝对又要说起璃月的那个白头发女人,是不是过段时间又要问他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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