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南红思考了下自己先前问这位瑟雷恩的问题,然后觉得自己有一点儿问的不是很好:
如果是队长推荐过来的坎瑞亚人,那么多半是在至冬国最危险的地方战斗了很久,起码也得是五百年里的两百多年都在战斗的那种人。
体术应该已经在时间的锤炼之下好到一定境界了是一方面;不管面对怎样危险的情况都能够保持一颗平静的心脏则是被历练出来了的另一方面。
所以,大概瑟雷恩先生的手都比一般人的要稳。
南红感觉自己所附身在的流明石灯稳稳的,几乎没有什么抖动,甚至于都没有那种急上急下的失重感或者超重感——她在四周不断后退的岩壁景色中,逐渐失去了看向外头的兴趣,于是甚至在几分钟之后短暂地小憩了一会儿。
有一个生命跨度很厚的人做为有点心动的对象,着实是会让人的心情比起忐忑更七上八下,一会儿想着自己这样做是否合适,片刻之后又忍不住开始思考在对方长于自己的年岁里面看过了多少个月亮的东升西落,有多少在沙滩上留下了痕迹的潮汐。
但是,如果只是让这个很厚的人成为队友的话,那么旅程只会表现出十分的安心,而当自己拥有一些比较特别的、类似于“附身”的技能的时候,那旅途的平稳程度就是真的有了质的飞跃。
她在不知道多久之后,被轻轻地摇晃弄醒了,睁开眼睛就看到前方有一个木质平台,而在木质平台上头有一队愚人众士兵正在围着一个小小的锅子煮着些什么。
他们安营扎寨在了靠近水源的地方,旁边就有一条还算是平静的河流。
南红只是短暂地小憩,她睡得很浅,这样轻微的摇晃就能把她弄醒了。
这时候,瑟雷恩已经将这盏流明石灯发放在地面上了,她如上去时候那样从石灯上“流”了下来,随后从一团流淌的红色变回人形,成功把在场除了瑟雷恩之外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不仅仅是那个方才一路上都在为金主的性命担惊受怕(要是回到了地面上人却少了一个,还是真正付钱的大小姐,他都不敢想那些人形的机器会怎么把他打得全身上下只剩窟窿不剩人)的盗宝团小子,那些围着一个小锅可怜兮兮地等待着节衣缩食的又一餐的愚人众士兵们也被她的出场吓得眉毛一抽,眼角猛跳。
好在这种快速赶路方式在提瓦特也并不少见,虽然乍然看到一个人在自己的面前成型的确是颇具冲击的画面,但是等反应过来之后也就这样。
况且,虽然南红并不认识这群愚人众,但他们倒是认识她——当初愚人众和千岩军还在合作的时候,千岩军下到层岩巨渊中来的时候所装备的一切物资,他们也都是有的。
而这些物资当中也不会少了最为重要的流明石。
这些流明石的来源可想而知。
而另一边,那些愚人众精英士兵们很快意识到这个他们感觉到熟悉但是仔细一端详则并未见过的黑发青年,也是愚人众里头的人。
好奇怪啊,负责担任这个小队队长的安东摸着下巴,总觉得从背后看过去,甚至于有个名字都已经贴在了他的舌尖上呼之欲出,但是在看到对方的正脸的时候,他瞬间就不记得自己刚才差点想到的那个称呼了。
读条被打断,但是对方身上有很明显的愚人众的标识。
总之,当前的情况其实挺好理解的:虽然愚人众当中一直以来的风格就是冷冰冰的,并且把冷血这一点摆在了明面上,但是就像是他们这些孤儿出身的在小队之内会互相将彼此当做亲人当做兄弟姐妹,所以……
好吧,至少在队长大人麾下的话,他们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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