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那以后也再不怕居无定所、被人赶了!”
程愈心里也有着小九九:
他现在的全副身家也就八百多块,再加上荔枝从何靖东那儿讹来的两千块钱,最多能凑三千块钱。
想凭三千块钱买块地……
很难。
但,荔枝手里钱更多。
如果荔枝愿意和他一起买地的话,那么他和荔枝的关系……至少有了物质之间的羁绊。
程愈当然很乐意。
于是程愈乖巧点头。
此时何婉茜还在愤怒地尖叫,“苏甜荔你拿着我爸的钱在这儿吃好的,你不亏心吗?”
说着,早就已经饿极了的她,伸出手想来抢桌上放着的烧饼。
苏甜荔眼疾手快地将烧饼放到程愈那边去。
于是何婉茜一爪子挥下去,扑了个空不说,手指还重重地打在木桌面上,发出咚一声闷响。
疼得何婉茜眦牙裂嘴,“苏甜荔!你——”
她气愤地看着苏甜荔。
程愈开了口,“快滚,不然我们就喊有人抢烙饼了。”
何婉茜:……
她当然不甘心。
凭什么一切好处都被苏甜荔和程愈占了?
但,她突然意识到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程愈!你还有钱吗?给我五百!”何婉茜理直气壮地说道。
程愈,“……凭什么?凭你比别人蠢吗?”
何婉茜气坏了,“你!!!”
她深呼吸,“程愈,爸爸的腰伤犯了,直不起腰来!现在他的情况很严重!可我手里没钱了,我、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说着,何婉茜看了苏甜荔一眼,又继续对程愈说道:“程愈,你想办法送爸爸去医院看看。”
程愈情绪稳定,甚至还吃了一块吸足了美味腊肉羊奶汤的饼子,
然后冷冷地说道:“……滚。”
何婉茜惊呆了。
半晌,她才回过神来,气急败坏地说道:“程愈你什么意思啊?他也是你爸!你、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程愈,“你有什么证据说他是我爸?”
何婉茜急了,“昨天大家不是已经说开了吗?”
程愈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何婉茜,“那他敢去派出所自首吗?他怎么敢保证,当天市人民医院里只有你和我两个小孩子出生?他有没有换别的小孩?”
“还有,他要是真去了派出所自首,我还敬他是条汉子——毕竟他自首了以后,会以遗弃罪而被抓起来判刑坐牢丢职称丢工作!”
“问题就是——他敢去吗?”
“既然他不敢,还想要我这个没吃过他一口饭,没花用过他一分钱的成年人当他的儿子?你们是不是觉得,以后就能扒着我吸血了?”
“何婉茜,你爸好无耻好不要脸!”
“你可真是你爸的种,一样的无耻!一样的不要脸!”
程愈毫不留情面地骂了起来。
何婉茜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的。
她现在可真是进退两难。
那现在到底要怎么办嘛?!
苏甜荔坐在一旁,见何婉茜的眼泪半落不落的,
想了想,她给何婉茜出了个主意:
“哎何婉茜,虽说程愈和你爸没有法律上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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