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可能不可能!
何靖东连忙在心里安慰自己:一定是徐佳熙在诈胡。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何靖东眼神闪烁,“但现在我是在说,你和蒋曜偷情,然后生下了这个野种的事……”
说着,何靖东还指向了程愈。
程愈眯了眯眼睛,
何靖东立刻缩回了手指。
这时,蒋曜问道:“何靖东,我什么时候跟徐佳熙有染,你能拿出证据来吗?”
何靖东冷笑,“就是徐佳熙不打招呼去东北工大找我那次!当天你俩就睡了……要不然,为啥她从那会儿开始,就一直侍候着你?你住院关她什么事?如果她没跟你好上,她干嘛要侍候你?”
“就是在那段时间里,你俩勾搭上了!”
“还在这儿给我装呢!”
徐佳熙冷笑,“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在侍候蒋师兄住院?”
何靖东鄙夷地说道:“你贱呗!”
“啪!!!”
这一回揍人的,是程愈。
何靖东又惊又怒,“你干嘛随便打人?”
程愈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打的是畜|牲!”
“小愈!”徐佳熙不同意地喝止程愈,又放轻了声音说道,“你可以随便打他,但不能这样骂他。”
何靖东:……
何婉茜缩在一旁当乌龟,总觉得今天可能会倒霉。
徐佳熙一字一句地对何靖东说道:“我之所以要侍候蒋师兄住院,是因为……我看到你和程惜亲热,受了刺激,想杀了你……”
何靖东一惊。
徐佳熙继续说道:“是蒋师兄阻止了我,他在夺刀的时候不幸被我刺伤才住的院。现在你明白真相了吗?”
何靖东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他不是因为遗传
病,才住院割|肾的吗?”
徐佳熙面无表情地说道:“他的肾,是因为……被我捅了一刀后,造成了感染,才诱发家族遗传病的。”
吴立新也在一旁说道:“没错,这件事,我们都知道。”
何靖东又是一惊,“你们——”
吴立新,“我们宿舍里的人全都知道,毕竟徐佳熙是女同志,她不方便贴身照顾蒋曜。所以是我们轮班去照顾的。”
何靖东笑了,“那我怎么不知道?”
蒋曜,“因为当时你嫉妒我、恨我,巴不得我赶紧死掉。”
吴立新,“因为当时你正忙着和你的小青梅程惜卿卿我我……”
徐佳熙说道:“因为当时你和程惜正在偷偷摸摸地商量着要怎么害我。”
何靖东:……
不是,他怎么觉得,他现在就像个傻子似的,
正在接受他们的集体批判?
这不对!
明明他才是那个受了委屈的人!
徐佳熙又质问何靖东,“何靖东,把人当成傻子戏弄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何靖东兀自强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徐佳熙深呼吸,转头问苏甜荔,“荔枝,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徐阿姨你说。”
徐佳熙走到桌子旁,拿起一个表皮褪了色、扉页也泛黄的旧日记本递给了苏甜荔,“荔枝,这本日记的内容……相当精彩,我想麻烦你帮我朗诵几篇。”
苏甜荔大大方方地应下,“好的徐阿姨!”
何靖东紧紧地盯住了被苏甜荔捧在手里的那个旧日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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