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他;
程惜甚至还在挣扎!
她想要甩脱何靖东的禁锢,并且一直用另外一只手指着食堂的方向,似乎在说“你不要管我了你去管你的对象”之类的……
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徐佳熙惊呆了!
要知道,五零年代并不是一个十分开放的年代,
徐佳熙还是何靖东的正牌女友,可二人没有牵过手、没有接过吻,甚至连“我爱你”、“我喜欢你”这样的话都没说过!
她只敢在三月的时候写信给何靖东,很隐晦问他栀子花开了没——这意寓着“山有木兮木有枝(栀),心悦君兮君不知”,
然而对方并没有给她回应。
她不知道是对方没有领会她的意思呢?还是根本就对她没意思。
这怅然若失的失落感,
直到她亲眼见到何靖东是如何霸道、且主动地向程惜做出那样亲密的举动,却还不允许程惜反抗后,
再次化为汹涌的恨意。
徐佳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了被蒋曜抱在怀里的……她的包包。
蒋曜也算是反应迅捷,
他当即就将包包反夺了回来。
可是,盛怒之中的徐佳熙眼疾手快的从包里掏出了匕首,
纵使蒋曜已经夺走了包包,
然而徐佳熙已经拔掉了刀鞘,并且朝着何靖东跑了过去。
听到这儿,程愈大吃一惊。
他脸色惨白,不可置信地看着徐佳熙……
他心想:原来徐佳熙还有这么冲动的时候?可她明明看起来……既冷漠又冷静啊!
“……当时我拿着的是一把脱了鞘的匕首,”
“蒋师兄为了阻止我,直接扣住了我……拿着匕首的右手。”
“可他没经验,我也没经验……”
“他一个用力过猛,那把匕首,就……扎进了他左腹。”
徐佳熙哭了起来,“当时我吓坏了,再也顾不上什么何靖东了,我赶紧把蒋曜送去了医院……”
程愈忍不住问道:“要紧吗?”
徐佳熙双手掩面,痛哭了起来:“当时医生说,他没有生命危险,可是左肾受损严重!”
程愈闭了闭眼。
“医生问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说这么重的伤势,他们是要报警的……严重的属于杀人罪,轻的也是故意伤害。”
“我当时害怕极了,也后悔极了,”徐佳熙大哭了起来,“……幸好蒋师兄醒了过来,听医院这么一说,他马上说是他自己不小心造成的,还说要多谢我把他送进医院,不然他就死了……”
“我一直守着他,我当时好害怕呀,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
“后来他安慰我,说他住在医院里没事,让我先回去休息一下。”
“我坐在一天一夜的火车过来,本来就已经很累,还低血糖……又出了蒋师兄受伤的事……我当时的精神很不好,就回去了……”
听到这儿,程愈顿时紧张了,“你回哪儿了?”
徐佳熙又想起了另外一件极痛苦的事,她哽咽着说道:“我回了……他们学校的招待所。”
程愈烦闷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后来发生的事,荔枝已经在电话里轻声告诉了他。
在这一刻,程愈心里难受极了。
果然,徐佳熙也说起了这件事。
可程愈毕竟是她的儿子,她也不可能把这件事说得很详细,
就只说了可能她太困太倦太累了,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后来何靖东来找她,大约是想跟她说程惜的事……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两人稀里糊涂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后,徐佳熙依稀想起昨夜的事,呆若木鸡。
她不知道是自己的清白更重要,
还是蒋曜的伤势更重要。
她只是凭着本能去医院找蒋曜……
医院还是报了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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