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比较寻常。
关键是不压工资这点好,而且荔枝是卖小吃的,说是说只管一顿饭,但肯定不会饿肚子……
再说了,让老大去给荔枝打工的最大好处就是,可以随时走。也就是说,一个月做满三十天也行,做上三五七八天也行……
曹姨笑眯了眼,“那可就太好了!谢谢你啊荔枝!”
苏甜荔客气地说道:“阿凤姐能过来帮我们的忙,我们求之不得呢!”
曹姨又问,“那我老大昨晚……”
苏甜荔善解人意地说道:“当然也算工资了!下个月一号一块儿拿工资。”
曹姨笑成了一朵花儿,“谢谢你啊荔枝,我老大今晚也去的!”
苏甜荔说道:“曹姨,阿凤姐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我们会送她上公共汽路,到时候你和叔叔在公交车站的月台接一下她。”
曹姨连连点头。
苏甜荔办完事儿,离开化工厂家属大院的时候,突然看到了她爸苏德钧?!
苏德钧将双手背负在身后,站在传达室的窗户前,正皱眉看着窗户里。
苏甜荔心想:老爸在看啥呢?这么出神?
于是她往旁边挪了几步,终于看到——传达室里的何婉茜好像正在做针线活?她手里拿着布块和针线,不时做出扎针、抽线的样子。
然后,苏甜荔听到老爸幽幽地开了口:
“你这种缝法……好丑。”
苏甜荔死命忍住,才没有当场笑出声音来。
再然后,苏甜荔看到了原本聚精会神缝着布块的何婉茜,动作瞬间僵硬!
半晌,何婉茜缓缓抬起头,震惊地看着苏德钧。
这段时间以来,苏德钧走火入魔似的在家里练针法。
家里的枕巾、床单、被套、窗帘啥的……
全被他绣了花!
就连苏添财的运动服和书包上,也全是苏德钧绣的花!
所以苏德钧一眼就看出——这个何婉茜根本就是在乱来!
她怎么这样出针啊?
哇,她都没把布料对齐!
而且深一针、浅一针的……这多丑啊。
他实在看不过眼,才出声提醒的。
然后——
苏德钧看着何婉茜目瞪口呆、还隐约有点破防的样子……
苏为了向何婉茜证明他绝对不是在乱说,
于是他从口袋里抽出一块帕子、将之展开,怼在何婉茜面前,骄傲地说道:“这我绣的。”
再然后——
在何婉茜看清了手帕上的大大小小的漂亮花朵以后,
在这一瞬间,何婉茜的脸,就像走马灯一样,迅速切换着疑惑、震惊、不敢置信、羞愧的表情……
何婉茜又垂下头,看了看自己手里捧着的垃圾。
她闭了闭眼。
苏德钧已经兴致勃勃地开展了现场教学。
讲到后来,
他还觉得不尽兴,索性一把夺过何婉茜手里的活计,开始了实践教学。
很快,苏德钧就在何婉茜的针线活上绣了一朵花,还得意地问她,“你看,我说得对吧?这花就得这么绣!”
看着苏德钧显摆的得意模样儿,
何婉茜一脸的绝望。
——苍天啊!这么个糙汉大叔,居然擅长绣花?
而且人家绣花的这娴熟手法确实很精湛,配色也很不错。
所以???
她真的要靠着这着丑陋的针线活,去售卖发饰品挣钱?
何婉茜深受打击。
隔了五六米远,苏甜荔也能看到何婉茜面上绝望、震惊、沮丧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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