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知道,脑震荡患者因为头部遭重创,大脑会一度失去对全身、对肢体的控制,需要时间修养,才能慢慢恢复。
可他这么一直睁着眼,睡不好的呀!
睡不好,休息不好,那还是累着大脑了。
这事儿也好解决,弄个眼罩就行。
但,买眼罩要花钱呀。
想了想,苏甜荔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叠了叠,塞进程愈的枕头底下,又转头交代护工阿姨:程愈睡觉的时候,用这个手帕盖住他的眼睛。
阿姨连忙应下。
再然后,苏甜荔放下小米粥,让护工阿姨一会儿喂程愈吃粥,
她则去了王爱琴的办公室。
“砰砰砰——”
苏甜荔敲门。
然后她听到了王爱琴的声音,“请进!”
苏甜荔推门而入,笑眯眯地和王爱琴打招呼,“王阿姨好!”
王爱琴一愣,笑得意味深长,“哟,荔枝来了啊!”
说实话,苏甜荔至今还记得,昨天她在王爱琴面前作戏时,王爱琴面上那鄙夷又讥讽的表情。
——那是她真心实意的表现。
到了今天,王爱琴面上的笑容可就真诚多了!
——这是她真心实意的表演。
苏甜荔乐得不行,笑道:“王阿姨,我又来麻烦你了!”
王爱琴也开心得要命,笑得见牙不见眼,“小荔枝!哎呀我还正想去找你呢……来来来快过来坐!”
就这样,苏甜荔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坐下了,还喝了上王爱琴的私人珍藏——据说是今年的新上的生晒安溪铁观音!
还别说,新茶可真香啊。
尤其是王爱琴亲手用功夫茶具泡出的茶,
苏甜荔舒服得叹了口气。
心想:王爱琴突然改变态度,对她这么好,也不知道憋着怎么样的一肚子坏水!
拿着小茶杯喝了两杯清香幽远的茶水后,苏甜荔直接开口问道:“王阿姨,我今天来啊,是想来问问我那个调岗……”
王爱琴笑道:“不急不急!”
她拿过一个铁皮月饼盒罐子,揭开盖子,递到苏甜荔面前,“来,吃糖!”
罐子里头装着小饼干、糖果之类的。
苏甜荔没客气,随便抓了一大把捧在手心,然后拆了一颗椰子糖含在嘴里,含含糊糊地问道:“为什么不急啊?”
“王阿姨你是不知道,我昨天晚上跟我妈吵了一架,然后我就……从家里搬了出来。”
“不夸张地说,现在我是真的身无分文!我很需要一份工作,能让我赶紧有单位宿舍住,有单位食堂吃。”
王爱琴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茶水,这才说道:“荔枝啊,事情呢是这样的……依惯例呢,调岗是需要给出一些……约定俗成的代价的。”
说着,王爱琴伸出了三根手指,搓了搓,做出“数钱”的手势。
苏甜荔恍然大悟——这是坑我来了?
她也学着王爱琴的样子,三根手指搓了搓,问道:“王阿姨……一般说来,大家都约定俗成多少啊?”
王爱琴伸出了五根手指。
“五块?”苏甜荔问道。
是的,苏甜荔故意说的五块,目的就是为了让王爱琴轻视她。
然后王爱琴琮还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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