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阿宁没有丝毫留恋了。
怪谁呢?陆曼青就很气,拍桌子让何小娥把照片拿给陆以宁看,“把照片拿给那混小子看!看他扎心不扎心!”
何小娥磨磨蹭蹭把手机推了过去,陆以宁低头喝着水,随便瞟了一眼,说来也真他妈奇怪,这照片里这么多五花八门的人,个个都咧着大嘴在那笑,他真就一眼落在了许昭弥身上,笑的挺甜,目光再往右挪那么一点,看到她旁边的男人,同样也笑得挺灿烂。
“挺好的。”他一点也不扎心,撂下话后没事人一样洗净杯子挂好,披上外套往院里走。
这两年陆曼青陆续养了几只流浪猫狗,基本上都不怎么亲人,但却都和陆以宁玩的挺好。
往常他在院里陪玩个把钟头便回了,这天却抱着一只最怕生的玳瑁猫独自坐在秋千上,到了天黑都没进来。
“以前少爷不是不碰小动物吗?现在怎么这么喜欢了?”
“他那是喜欢吗?”陆曼青还不了解他?“他那是扎心了,一个人疗伤呢!”
何晓娥觉得这亲妈真是够狠的,少爷也是真可怜,“我觉得少爷心里肯定还有弥弥,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后悔了。”
“哼,人家已经不要他了,现在后悔有什么用?算了算了——”陆曼青也看开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造化,就算是亲妈也没办法干涉太多,何况我也已经尽力了,以后他的事我也不想再管。”
陆曼青嘴上说着气话,可到了饭桌上,又是左一个弥弥又一个弥弥,喋喋不休。陆以宁不想再听她念叨许昭弥的事儿,没吃两口便不吃了,抓上车钥匙就要出门,“不回来了。”
“不回来你去哪?”
“花街、赌’场。”
又把陆曼青气坏了。
陆以宁开着跑车到处晃悠,就想找个酒吧玩玩,但又不想被女人搭讪,拐了那么几个街区最后来到一家gay吧,没想到这里找他搭讪的人更多。那天刚好还是人家gay吧例行的周二内裤日活动,满场都是穿着三角内裤、胸肌发达的哥们在他身边晃悠,没一会儿就有个穿着蕾丝底裤的混血男孩走近,伸手轻轻触碰着他的胸肌,问他要不要一起热舞。陆以宁从gay吧逃出来,又狂飙了一个多小时到了八十多公里外的沙漠度假村赌场。
办理完入住后接了个熟人电话,倒是没想到骆弋舟也在这里,“朋友看到你的帕加尼开进来了,一会儿出来喝两杯?”
到了晚上骆弋舟来到酒吧找他,叫了特别多的酒,两打龙舌兰沿着卡座排成矩阵,两个失意的人也有段日子没见了,隔着冰桶碰了碰杯。
“我他妈前一阵儿吃了三个月拘役,你知道吗?”到了深夜,两个人都喝上头了,骆弋舟抽着烟,整个人就特别颓,什么话都往外倒,“去年我去了趟北海,找贝诗楠,结果揍了个开民宿的孙子,腿给丫打折一条,在当地判了三个月,疏通到市局都没用。贝诗楠亲自报的警,说什么都要我把我送进去。”
“可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他么?那狗东西有老婆还装单身撩她呢,那傻妞居然还被他迷的团团转,合着这世上就我一人是渣男,别人都他妈是好人?”
水晶烟灰缸里积了七八个烟屁股,骆弋舟越说越上头,“女人可真狠啊,还有你家那小红帽,说给你拉黑就拉黑了,你对她那么好到头来还落了她一通埋怨,你说她们女人心都是什么变得,怎么就比赌场那吃角子机还狠呢?”
陆以宁一晚上都没怎么说话,这会儿听到许昭弥的名字,身体条件反射地僵了一下,皱着眉头说:“别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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