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您店里详谈。”
许昭弥抱肩靠在门上,甚至都不愿意往屋里挪一步,嫌弃的态度很明显了。
骆弋舟嗤了一声,伸手弹了弹烟灰,也懒得再逗她,“她他妈把我拉黑了,用什么号码打过去都拒接。你用你手机给她打个电话,我有话跟她说。”
“不给,她没什么好跟你说的。”
“你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你打不打?”骆弋舟用夹着香烟的手指朝她点了点,有那么一点威胁的意思。
许昭弥突然有一点害怕,听说过潞城骆家有那么一点**背景。不过都什么年代了,法治社会,她不信有人那么无法无天。
许昭弥咬牙:“不打!”
骆弋舟气得笑了一下,“真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怎么,你还想打女人?”许昭弥故意把声音说很大,就是为了让外面人也听见,“原来你不仅是渣男,你还不是男人。”
“瞧瞧,您话说的也忒难听了,听说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骆弋舟混不吝地指了指自己,“我是渣男,那你老公是什么?”
这话吓得许昭弥砰地就把门关上了,她立刻跑到骆弋舟面前警告他:“你别乱说啊!”
骆弋舟被她这反应笑死,“哟,还保密呢?”
“我们公司文化,不允许那个。”
“哪个啊?”
“办公室恋情。”
骆弋舟大笑三声,许昭弥气鼓鼓地说:“你还笑?”
“总之是你出轨在先,就算不是出轨,也是海王行径。像你这样的坏男人根本配不上贝贝。哪怕只是跟你有过炮‘友关系都觉得脏。真的别再纠缠了,她泼你是不对,但她也被停职了呀,也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往后各自安好吧。”
不管许昭弥再怎么摆事实讲道理,哪怕言语间还透着那么一点情真意切,骆弋舟还是笑着不当回事,“我这样的坏男人?那请问这位小姐,什么样的男人才是好男人?陆以宁?”
“说你呢,别扯别的。”许昭弥也有那么一点护犊子,理直气壮地瞪了他一眼,“再说了,他就是比你好。”
骆弋舟掏出手机,点开安旎的朋友圈。最近一条状态是她昨天半夜发的,发了一张在酒店房间门口竖中指的照片。他故意把手机拿给许昭弥看,不怀好意地道:“你那位好男友和安旎这几天可都住在同一个酒店,你猜猜,他现在还算不算好男人?”
……
骆弋舟离开了,走的时候幸灾乐祸、神清气爽,好像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前几天陆以宁突然打电话警告他一通,没等他解释半个字就直接挂了电话,气得他半宿没睡着觉。报复不了陆以宁,就把气都撒到了他亲爱的小红帽身上。
老子谈个恋爱关你们夫妻俩屁事?吃饱了撑的。
这才是他今天来的真是目的,本来也不是为了找贝诗楠。
骆弋舟走后,许昭弥就一个人坐在会议室里。那个酒店她认识,上一次他们去香港的时候,陆以宁就是带她住的那家酒店,那是陆以宁在香港的长期套房,那个房间号许昭弥这辈子都不会忘。
但这又能证明什么呢?许昭弥纵然满心疑问,可还是选择相信陆以宁。过了一会儿她掏出了手机,觉得该问清楚的时候就一定要问清楚。
信息发到一半许昭弥突然就撤销了。她咬着嘴唇内心天人交战。
要不还是算了吧?好像也没什么好问的?住在同一个酒店碰到了也没什么吧,香港的五星酒店也就那么几个,算了还是不问了。
她收起手机正要起身,却又停了下来。要不还是问吧?问问好像也没什么?
许昭弥又继续发消息。陆以宁拿着手机坐在料理台前,昨夜宿醉此刻脑子还一片嗡嗡响。厨师推着芝士车过来请他选芝士,他点了帕马森干酪,不经意间瞥见手机屏幕上显示“正在输入中”,但消息到现在还没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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