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租户厨房漏水了,陆总,我去帮忙修管道,刚刚才修好。”许昭弥一边回答,一边解释自己迟到的原因。
陆以宁伸手朝秘书面前的桌子叩了叩,眉头皱得像座小山,“通知物业部今天原地解散。”
话一出口,所有人瞬间紧张起来,一脸懵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紧接着又听他对许昭弥开口,“你这么厉害,水管都会修,还要物业干什么?”
贝诗楠:“……”
大姚:“……”
其他人都低着头,想笑又不敢笑。
“还不走?”陆以宁已经准备开会了,见许昭弥还在门口杵着,抬头语气不悦,“回去换衣服,把头发擦干净,什么形象。”
最后四个字真的是很苛薄了。当着全体员工的面这么说一个女孩子,许昭弥有点委屈,她觉得自己做的是本职工作,却被领导批评得像是多管闲事一样。
部门会很短暂,等许昭弥从更衣室换好工服回来后,会都结束了,贝诗楠把她拉到卫生间吐槽。
“刚刚会上大魔头特凶,跟要吃人似的,你没在可真是太对了。”贝诗楠模仿陆以宁的口气,眉头拧在一起,手握拳当话筒,“截至昨日,项目收缴率83.7%,较集团EBITDA基准线低11.3个百分点,在47个同类项目中排第36位——这是极为不理想的成绩,本月如果不能将收缴率拉回95%,那么抱歉,大家的季度奖金将会按照绩效比例同步扣减,对此各位有什么意见吗?”
“靠,那种场合谁敢说有问题啊?”贝诗楠拍拍许昭弥的背,“他还特别点了我,说我收缴率最差。”
许昭弥想了想,觉得这是陆以宁能干出来的事,资本家本质上都是周扒皮。她安慰贝诗楠,“没事儿啊,现在刚月中,咱还有时间,我帮你一块催。”
“那跟我去趟‘水货’那儿呗,我去拿催缴函!”
“水货”就是贝诗楠给那家培训机构店长起的外号。用她的话说,连租金都赖着不给的人,根本不配为人师表。
两人拿上催缴函,去往六楼培训中心。
“我前天帮你打电话催了,听说他们负责人今天会来,咱们一会儿可以直接去找他谈。”许昭弥边走边给贝诗楠出主意。她负责的租户里没有这么难缠的,租金催个一两次后基本都能按时缴纳,平时遇到的也都是些小问题,这也是她头一回碰到这么棘手的情况。
不过她还是鼓励贝诗楠,让她别紧张:“这应该是咱们第三次给他发催缴函了吧?下一步要是还不行咱们就向上面申请给他发律师函,我觉得他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到那一步。”
贝诗楠点点头,“成!”
话虽这么说,可其实她们都知道,很少有商场会因为租金问题和租户闹到打官司的地步。毕竟打官司成本太大,又耗费时又耗钱的,对商场来说大多是得不偿失。通常情况下,最后都会有一些妥协的空间。即使租金不能全部缴清,只要能缴纳一部分,使欠款不超过两个月的保证金,这就算是可以接受的底线了。
估计培训机构的老板也知道她们是吓唬人的,最后肯定拿不出什么实际行动来,另外他也可能有点什么背景,再加上贝诗楠一个小姑娘催收力度不够强硬,所以才会一直被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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