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姐姐,咳咳咳……我难受……”
“哪里难受?”
他的眸底满是失措的慌乱,段乞宁捕捉得很清晰。
“刚刚喝得太急了……身子不舒服,你能不能放我起来?”
“不行,谁让你不好好喝药……”
她和他软磨硬泡,在等待药效发作的这段时间,段乞宁肉眼可见崔锦程脸色越来越崩溃,越来越自乱阵脚。
那东西见效很快,她渐感小腹里似有火焰在烧,惊觉不对,猛地掐住少年的下颚:“不是蒙汗药!你偷偷换成了渡春风?”
此话一出,崔锦程就已经知晓段乞宁知道他私会过赫连晴的事,当下也不再伪装。
他卸下慌乱的假象,镇定地闭上眼睛点头。
段乞宁的怒火从心口烧到喉间:“你疯了?渡春风会诱发我体内的蛊毒!你的身体你应该清楚,染上余毒会是怎么个下场!”
“……”崔锦程紧闭双眼忍耐,缄口不语。
段乞宁指尖的力道更为暴戾,将他的下巴掐出红痕,瞳底全是不可理喻:“你宁愿自己七窍流血,也要背叛我帮赫连晴做事?”
“说话!”她的另一只手也覆盖了上去,同时扼住少年的颈脖。
崔锦程睁开眼,眼角倏然淌下一滴泪,“对不起……宁姐姐……她是未来的天女……我的母父、都在她的手里……我没有办法……我没得选……”
段乞宁猜到了,赫连晴一定用旁的手段威胁他。原来他的母父没有死,是赫连晴赶在她动手前将人救下!
可是她自己猜到是一回事,从他的口中听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亲耳所闻,字字如柴,将她心中的怒火添加得更甚:“邵驰都可以为了我选择站在我的立场,为什么你不可以,为什么你做不到?”
“他是他,我是我……”崔锦程痛苦地呜咽着,在这样的束缚下挣扎着,“对不起,他们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哈哈哈,你是说压迫于你、榨干你、利用你、趴在你的脊背上吸你血的水蛭,是你最重要的人?”段乞宁松开手,让那个少年有机会喘气,可下一瞬弥漫而上的情蛊毒素操控着她的四肢和思绪,她蓦然狠厉地拽住他的头颅,将崔锦程从垫子上拽起半个身子。
兔尾被压入更深,这样的痛苦让他皱起眉头,发出沙哑的声音,他的双手,凭本能撑在身后,抵抗着段乞宁的力道,借此让自己好受一些,馥郁的药效很快也弥漫上他的胸腔和脑海,崔锦程剧烈地呼吸着,面颊被染得绯红,如红烛内里烧熔掉的蜡油,附着滚烫的温度。
段乞宁将他的腿打开,两只膝盖分别压上来,将他固定在这样的姿态,附于他耳边咬牙切齿地道:“你最重要的人,是他们,还是赫、连、晴?”
崔锦程猝然浑身一抖,难以置信的目光射向段乞宁,这这副光景落在她的眼里,便是被她拆穿心思后的怔然。
段乞宁收紧手指的力道,纠缠他的发丝:“你想见赫连晴,你心里还惦记着赫连晴?”
良久的沉默在彼此之间酝酿,崔锦程的牙齿咬住下唇,将本就发干的唇瓣扯出血迹,苦涩的血腥味蔓延唇腔。
网?阯?f?a?B?u?y?e??????ü???e?n??????Ⅱ????.?????m
“对……”开口是他艰涩的嗓音,粗沉如死水,无波无澜地陈诉,“我想见晴姐姐,我心里一直惦记着晴姐姐。你知道嗎,在你身边全是禁锢着我的东西,我每天都得做着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为了讨好你,我不得不扮演出喜欢你的样子。我已经演到快要吐了,所以不想再这样了。也许我早该逃走的,但是我逃不掉,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我能借助在你身边的便利帮晴姐姐做事,只要我帮她达成目的,她不仅会放了我的母父,还会封我为太女正夫……”
“太女正夫啊!”崔锦程激动起来,“她能给我,而你,段乞宁,你什么都给不了我!我就是个虚荣的男人,你知道的,我从出生开始,母父就教导我要成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