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爱她爱得情愿为她赴死,可宁姐姐呢,她还是要被折断羽翼,困于大莽!你忍心她落到如此地步吗?”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一开始就离开她!你体內有雄蛊,必然能感知到她体内有雌蛊,是你故意讓她陷入如此险境!”崔锦程气恼地转过身,指责道。
拓跋箬哭着忏悔:“起初只是我对宁姐姐一厢情愿,我只是想跟着宁姐姐便好,能每日见到她就很幸福,顺帶同宁姐姐一起寻找凤求凰的解药!我以为会这样相安无事,可谁知曉、谁知曉宁姐姐的蛊毒竟然这么严重,而她竟然真会对我产生情愫,竟当真想要同我配对蛊虫……宁姐姐心里有我,我自然高兴,可是我怎么舍得,她日后和我在一起,过得不自在……”
拓跋箬抹着眼泪放肆哭泣,而他的这番陈情却犹如利箭贯穿崔锦程的心口,讓他想起那日悬崖边,段乞宁曾冷淡地和他道:“在我身边,你过得不自在……”
如今再回味,才品出她语气里的怜惜和无可奈何,她那时候,是真心希望他能过得好。
而现在,他和拓跋箬一样,都希望段乞宁能好好的,自由的,做她想做的事,免受蛊毒的苦。
崔锦程心口鬆动,唇瓣也跟着鬆动:“你想怎么办?”
拓跋箬就知道段乞宁是他的软肋,见他上钩,眼底浮现喜色,只是他很快掩盖,抽噎着道:“锦程哥哥,你能不能扮做我,去同宁姐姐……”
少年立马补上:“就这一次,这次过后,我会主动离开宁姐姐的!”
良久,崔锦程应下:“希望你说到做到。”
……
那夜,拓跋箬把蚁虫抓来,咬傷自己,这样就可以有理由讓段乞宁见不着臉,他用大莽秘法为崔锦程点上守身砂,为了营造逼真的效果,特地用胭脂和他那高超的宫廷画艺为崔锦程画上紅疹。
剩下唯一穿帮的那處……的刺青,崔锦程则独自一人缩在屏风后,手粘上脂粉,覆盖上去。
一想到段乞宁触碰这里时的温柔,崔锦程就酥软了身子,更莫要说即将会要来到,他要扮演拓跋箬去与和她……
想到这,少年的心尖跳动得猛烈,似乎因为有了层不一样的伪装,反而更加緊张。
他该用什么样的语气同段乞宁说话,又应该以怎样的姿势,去承受段乞宁的宠幸?……
拓跋箬千叮咛万嘱咐,怀揣着惴惴不安的心,同崔锦程交换居所,直到段乞宁来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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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段乞宁房里的动静有多大,拓跋箬缩在崔锦程的房间里就有多哆嗦。
如果是他,一定会被折磨死的!他庆幸自己的决定,但仍然为此心有余悸。
房中烛火燃了一宿未吹灭,拓跋箬也假哭了一宿未眠。
翌日,万幸的是,段乞宁没有发现,而崔锦程被折磨得不成人样,拖着酸疼的步伐回来,身上全是痕迹。
一切问题迎刃而解,拓跋箬当然恨不得快点逃之夭夭,可惜半天没寻到契机,不是暗卫把手,就是那几个茶肆伙计巡逻,好不容易趁着双方人马打架,拓跋箬准备溜之大吉,杀千刀的霜月卫一把大刀架他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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