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体内有鳳求凰的雄蛊,自然而然能感应到段乞宁体内的雌蛊。
他本以为,崔錦程体内有雄蛊,正巧与段乞宁绑定、互为凰鳳,后来仔细辨认了一下并不是。
崔錦程体质特殊,是由秘法淬炼的大幽寒玉体魄,可以缓解段乞宁的蛊毒,但是具有时效性。这或许是段乞宁将他帶在身旁的原因。
也就是说,段乞宁体内的雌蛊是没有配偶的,她是从娘胎里继承而来的雌虫!
他作为大莽皇室中人,自然对各国现状有所了解,身中鳳求凰情蛊的人,当今世上寥寥无几,孕育过子嗣的,那更是少之又少,基本能锁定段乞宁体内蛊毒从何而来。
如此,拓跋箬更加能笃定,跟着段乞宁说不定当真能寻到蛊毒解法!
可现在为了报复崔锦程,当真叫他拿身子去引。诱段乞宁,拓跋箬又不乐意了。
若他当真与段乞宁发生点什么,凤求凰定然会第一个找上门。
想到这,拓跋箬只得暫且搁置用身体抢。夺崔锦程的妻主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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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事就这么巧,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在他们驻紮桑州郊外村落之夜,拓跋箬翻来覆去决定去讨好段乞宁,意外在遮掩的门窗后听到段乞宁与汪娘子谈话。
随着月事日子的逼近,段乞宁体内的蛊毒越发亢奋,这几日夜里不得不靠汪娘子施针缓解。
段乞宁于烛火映照的室内褪去外衫,露出光滑紧实的后背,汪娘子的银针驻紮在她的穴位中。
汪娘子扎得很谨慎,可溢出来的疼痛还是让段乞宁咬牙闷哼了两声,直到这轮放血结束,女人的面颊和额头上已全部都是汗水。
段乞宁平复呼吸,汪娘子擦拭帶血的银针,半晌语重心长地道明她体内的蛊毒情况。
“你说的,我如何不知晓。”段乞宁眉头紧锁。
汪娘子亦是揪心不已,斗胆提议道:“在下近日研习桑州附近流传的民间风俗,对情蛊凤求凰略有记载。民间给出的建议也是将蛊毒转移。”
“你是指继续用崔锦程?”段乞宁抬头看她,火光将她的偏绿的眼眸衬托得幽深如枯井,“不行……这样不行……”
汪娘子知晓她看重崔小公子,不舍得让他死于非命,想到典籍上记载的另外一种“邪门歪道”,她吞了口唾沫道:“宁少主,你的蛊毒是从娘胎里传承而来的,是由先代雌虫诞下的虫卵孕育出的雌虫,没有配偶,所以每每月事发作,均如烈火焚身一般難捱。”
段乞宁心头一跳,有预感汪娘子的下文。
汪娘子:“若是考虑寻个配偶呢……在下那日替若竹小公子把脉,发现他体内有凤求凰的雄蛊,且那日我们也看到了,他的守身砂尚在,证明他的雄蛊亦无配偶,也是从娘胎中自帶的,更何况他心悦于你,在下覺得是可行之计,只要今后你与若竹小公子心意相通,便可无惧情蛊。”
“容我考量一下。”段乞宁的眸色暗了暗,汪娘子不知晓拓跋箬的底细,可她再清楚不过,此举能不能成功还需试试才可知,只是一旦试用,拓跋箬自然算背叛赫连晴了,他会遭受凤求凰的反噬。
也罢,既然他打着自己是清白之身的幌子招摇撞骗,段乞宁就当全然不知,左右这女男之事于她而言没有什么损失,拓跋箬也该为自己撒謊以及陷害崔锦程之事付出点代价。
前段时日在外,她确实害怕拓跋箬会跑了,故而对他装出一副很喜欢他的舔狗模样,甚至还为了他冷落了崔锦程,如今到了桑州腹地,她自己的地盘,段乞宁便再无后顾之忧,拓跋箬已是她掌中之物。
“那行,”段乞宁松口,“可需要准备些什么?”
汪娘子臉上臊红一瞬:“咳咳咳……宁少主正常宠幸便可,在下可为宁少主准备些助兴的藥膳和润泽的香油,待到宁少主月事来临头日,我们这样……”
听到这,拓跋箬雙腿一软,险些踩断脚边的枯枝,他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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