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袖和短裙短裤,他们必须穿长裙或者长裤,将小腿乃至脚踝都包裹着。
崔锦程的视线落在若竹身上,那少年早已和姐姐哥哥们相处融洽,这些日子以来,没少凭借甜言蜜语从姐姐哥哥们身上讨好处,俨然成为了大伙的团宠,相较之下,从来只与段乞宁说话的崔锦程,倒显得木讷和内向很多。
两个瓜,女人们一个,男人们一个。
女人瓜这边,掌刀的是茶肆掌櫃,她将寒瓜切好,招呼姐妹兄弟们自己来挑,把最大最甜的那块留给大当家的。
男人瓜这边,掌刀的是他们中武艺最强的那个,他提议道:“咱们最大最甜的这块给若竹弟弟吧,大家觉得如何?”
“可以啊。”
“我没意见!”……
姐妹兄弟们其乐融融,若竹笑嘻嘻地夹着嗓音道:“謝謝哥哥们!”他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捧走属于自己的那块瓜。
男人们互相之间使眼色,留了块瓜给崔锦程,但论要谁去送的问题,倒是一时间有些犯难。
他们和崔锦程没有多少交流,让姐姐们去送更不合适,要不等他自个来拿,要不等他们的主人亲自送去。
不过后者,暗卫们觉得怕是不可能了。自打若竹小公子来后,他们的主人肉眼可见地冷淡了崔小公子不少,最近夜里都不同他同床共枕了。
暗卫们面面相觑,私下估摸着崔小公子这便是失宠了。毕竟女人嘛,都是喜新厌旧的。
不过他们也只敢在背后蛐蛐,话自然是当着面讲不出来了,到最后,属于崔锦程的那块瓜也没有人送出去。
女人堆那头吃到一半,掌柜倏然朝男人堆这头喊人:“若竹小公子!”
若竹把瓜放下,便见掌柜笑眯眯地朝他指了指最大最甜的那块,眼神示意远处正在喂馬的段乞宁,大有借花献佛的意思。
少年当即应好,把瓜捧去段乞宁面前,嘴甜道:“宁姐姐,给你的!”
段乞宁拍拍马背,将马绳拴回桩上,整理了下手中的灰,视线从鲜美溢汁的红果肉上擦过,余光落在那头落寞的崔锦程身上。
“我不方便过去,你替我送去给他吧。”段乞宁温声道。
拓跋箬颔首,视线低下去时,眸底闪过一瞬而过的嫉妒。
他原本,确实是因为要报复崔锦程才故意接近的段乞宁,可是这段时日观察下来,他发现,段乞宁对崔锦程是实打实的好,那种妻主对夫郎的疼爱。
她时时刻刻牵挂着崔锦程的胃疾,会为了他亲自下厨,光凭这一点就赢过他们大莽境内绝大多数的女人,更莫要说在大延这女男尊卑尤为森严的国度;夜里,拓跋箬醒来过好多次,也撞见过很多回她替崔锦程掩被角的动静。
此时此刻,她更是要把这最大最甜的瓜,留给崔锦程这个小贱人!
拓跋箬的心火在烧,从未从赫连晴身上感受到这种疼爱的他为此深深嫉妒:这贱人怎么这么好命,居然真的给他遇上这么宠他的妻主!
他自己没有,这么个身份低贱的侍奴却能拥有,这种落差叫拓跋箬一口银牙差点咬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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