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步松动,跪在女人身側,行的是和苏太师一样的礼。
赫连玟昭扬手掐住他的颈,体内暴。怒的情愫均在接触到他肌肤的那一瞬间得到安。抚,凰帝不自觉贪婪,手指在他脸上轻触,借此缓和呼吸。
“陛下是拿儿臣当您的后宫君侍了吗?”少年笑道,咬重“儿臣”二字,“若是陛下想要,未尝不可,儿臣自当竭尽所能换母凰龙体安康。”
他反握住赫连玟昭的手,安放在自己的脸側,嘴角扯出嘲弄之色:“母凰可千万堵好前朝百官的嘴巴,儿臣自幼在冷宫孤苦,可不愿再吃苦了。”
滑落下来的袖口露出少年的手腕,那里没有守身砂。
赫连玟昭忆起他失。身的原因,清醒几分,巴掌甩上去,让他滚。
少年装模作样:“不行,苏太师还未走远,会被他瞧见的。”
“滚!”
他被轰出御书房,但面上无惧,果真被苏彦衡撞个正着。
苏太师怔了怔,回首朝那放浪形骸的白衣少年行礼,道了声:“见过七凰子殿下。”
……
崔錦程被段乞宁囚。禁了。
他被束缚在榻上,丝绦吊住他的手腕,与床顶横梁相连,而他的双腿则被捆绑在床头柱上。
他的颈间,另有一条纤细的银链捆。绑,链条下端挂着稍稍挪动便会发出声响的铃铛。
少年仅存的活动范围,只有这四四方方的大床。
那口大锅铁炉则被安置在榻前,霸占他的视线,让崔錦程随时随地处于担惊受怕的处境。
他自醒来后,挣扎抗议了数日,数日来,段家上下在忙着给死去的趙氏做灵堂。
那日的三十杖刑,足
够让趙側夫丢失半条命,他剩下的半条命死于崔青衍下的毒手。
崔青衍为报趙侧夫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气,在趙侧夫的金疮药里掺杂了药性相克的粉末,致使赵侧夫臀上的棍伤久久未愈,毒素又渐渐侵入体内。
崔家妇老身殒那天,赵侧夫仍被蒙在鼓里,不知晓自己已病入膏肓,死前还要被崔青衍利用最后一点价值。
崔青衍煽风点火稍加挑拨,赵侧夫立马拖着病恹恹的身子爬到明月轩,愣是要把崔家妇老的死讯告诉崔錦程,只为让那个侍奴心如死灰。
哪知道崔锦程是个疯子,剪刀不仅朝赵侧夫捅,也往自己身上捅,血淋淋的场面叫赵侧夫惊悚尖叫,在毒素的刺。激下一命呜呼,死后七窍流血。
段家主下令彻查,段府里里外外闹翻天,追根溯源,很快便将苗头转向段三少主的院落。
崔青衍也是被妻主离府的事刺。激到了,再加之尚佳和给他的期限将至,男人病急乱投医,加害的手段并不高明,不稍两天就被抓包了个彻底。
家厮们将段三侧夫扣押到家主跟前。
按照家法,崔青衍当被同样施以杖刑,废除侧夫之位,贬为侍奴。可就当刑罚要动手之时,崔青衍倏然惊恐大喊:“你们不能罚我!妻主大人有了身孕,是我的!”
段家主的神色瞬间紧盯,犀利得好似一把小刀。
围观的段乞宁及众家仆无不面露惊色。
段大少主暂且不论,段三少主的夫郎也不少,可段家少主院多年来都未曾有动静。
若崔青衍所言属实,这便是少主院的头胎,且他位居有名有位的“侧夫”,更是重中之重!
段家主的侍夫前来,一把撩开崔青衍的衣袖,果真看到颗浅粉色的守身砂。
段家主当即令下,将汪娘子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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