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中间休憩的空档,汪娘子又凑过来想和她探讨闺房事儿,两个人最终因用的不是男人同一个地方而分开头。
汪娘子脸一热道:“好罢好罢。”
段乞宁宽慰道:“不过确实比寻常小郎君强。”
“是吧是吧?”汪娘子频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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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乞宁笑:“汪娘子喜欢,改明儿我再送你几个!”
“不必!”汪娘子伸出五指制止,语气立马又羞涩下去,“在下有小核桃已心满意足。”
小核桃,便是她身后的“保镖”,男人原先在暗卫营,唤作“阿核”。
“那就贺喜娘子了。”
段乞宁随后不再多说什么,继续下一轮施粥。
她不知道的是,阿潮瞬间捏緊弯刀。只因他感受到一股杀意,是从阿核身上散发出来的。
阿潮无法辨认清阿核想杀的人是谁,可能是他,可能是段乞宁 ,也可能是汪娘子,又或者是人群中的某个难民,他只知道,阿核将杀意蛰伏得很深,得益于暗卫营日复一日的栽培。
不过那抹杀意转瞬即逝,随后就像是从未出现过。
段乞宁和汪娘子一直忙活到日落西山,隔壁观察区有病人突发恶疾,汪娘子已前去施针,待她回来时,段乞宁正捶打自己的胳膊舒活筋骨。
女人见汪娘子神情踟躇,怕是有事相求,便多留了一个眼神。
果然,汪娘子携她的小夫郎前来,的确有个不情之请:“那个…段大少主,在下那日替阿核把脉,发现他脉相奇异,似是身患蛊毒。且这蛊毒还是子母蠱,极为霸道,体。液皆受蛊母掣肘……呃,在下就是想问问这蛊毒之事,段家是否之情?”
段乞宁微讶她的醫术高明和胆大心细,不过很快恢复镇定。她扫了眼汪娘子身后帷帽戴着严实的健硕男人,道:“嗯,毕竟要送到段家庄上做活,自然少不得约束。”
汪娘子面露难色:“段大少主,实不相瞒,在下的夫郎实在想要个孩子,受蛊毒影响,怕是不成……段大少主,你看这…能否将蛊毒解法相告,少主日后若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在下定然风雨无阻,抑可给段家当家醫,随唤随到!”
段乞宁抬眸看向她:“你认真的?”
“自是,”汪娘子凑近,摸着自个的小腹,“在下和夫郎已在备孕。”
段乞宁呛了几声。
这么听着好像确实……人都送出去了,蛊子还和她粘着。她陷入沉思。
阿核的声音透过帷纱传来:“少主放心,段家于属下有恩,属下定然会将田庄产業守口如瓶!”
汪娘子连连摇手:“在下绝对没有觊觎段家田产的意思,在下就是个医娘,治病救人还行,经商简直一窍不通,不会打产業的主意的!”
段乞宁自然明了阿核的言外之意,可私养暗卫一事……
罢了,大户人家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护卫储备,也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绝密,段乞宁道:“那稍后我让小厮跑一趟,亲自送到汪娘子府上。”
汪娘子喜笑颜开,阿核扑通跪倒在地,重重朝段乞宁磕头。
阿潮还想劝阻,被段乞宁拦住:“就这样罢。”
“是……”男人遵命,并在心底立誓,若阿核真有不忠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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