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勺。
段乞宁不用想也知道,锦衣玉食的崔小少爺从小到大都没喂过人,所以动作才会那么生疏。
但他总归是被段乞宁喂过,学着她此前的模样,尋了块小巧的雪梨肉,盛在勺心,端起碗勺,递到女人的红唇附近。“请妻主大人享用。”
“人机。”段乞宁总结完毕他这一套标准到不能再标准的侍奉礼节,得出结论。
少年困惑“人机”为何意,段乞宁没有给解释,双手撑在他身后的桌岸上,偏头咬上瓷勺。
入口是清甜,梨子果肉酥嫩,段乞宁抽开些距离,視线却始终緊追他不放。
崔锦程避开目光,红霞自他颈间燃起,很快弥漫面颊和双耳。
段乞宁没有催促,少年略显慌乱的尋到第二块喂去。
女人摇摇头。
崔锦程放回雪梨肉,舀起半勺甜汤,再度呈上。“妻主请用。”
段乞宁还是摇头:“我要崔小少爺用嘴喂我。”
少年手指一緊,一番挣扎,含下那勺甜汤,眼瞳定定凝望她的唇。
段乞宁浅笑,便见崔小少爺耳根通红,闭上了眼睛靠过来。
他在女人的唇瓣上落下很轻很轻的吻,试探的要素过多,反而勾的段乞宁心急,索性扬手圈住少年的脑袋。
段乞宁衔住他的唇,舌尖緊随其后。
唇腔被浓郁的甜味填充,女人寻找梨子果肉未果,下一瞬咬向比果肉更软的唇。
段乞宁甚至嚼了一口,牙齿摩擦而上,手指穿梭在他的发丛间,弄乱了他的发冠。
与发冠一同坠地的是白玉瓷碗,碎了一地。那少年本欲惊呼,悉数被她堵塞回去,段乞宁揪住他空落的手,将少年往自己怀中圈緊。
呼吸交换,枝头燕雀啼鸣,身。下燕雀扬首。 网?址?f?a?布?页?i??????????n?2?0????⑤????????
少年浑身紧绷,僵硬得好似一块石头。
段乞宁在他腰帶上乱扯,寻找趁手的地方,索性一把将人提起,抱到石桌上坐着。
女人掀开他的衣裙,露出单薄的里裤,浅薄的一层衣料包裹少年的双腿,一切都无处遁形。
“别、在外边……”崔锦程想收拢双腿,可是段乞宁站在中间,少年的眉梢紧紧拧在一起。
他恐惧着家厮女使的突然出现,身子往段乞宁身上靠坐,试图用她遮挡,两只手臂已经挂在了女人的双肩。
“你放心,不会有人来的。”段乞宁仰視他红透的脸,指尖勾了勾少年松散不堪的腰帶。
他抵抗着不要,腰腹钻入冷意,衣衫失去束缚敞开,段乞宁将腰帶随手扔到树根上。
如此一来,更加显然,段乞宁的手貼了上去,按压在他腰间的那颗黑痣上。
在见到他颈间还戴着的银月吊坠,女人露出满意的笑。那吊坠的串绳被他改过,编织成精致的绑绳,这无疑更令段乞宁心情舒畅。
惊慌失措在少年面上炸开,他手足无措,只能用双腿圈住她的腰,将段乞宁恨不得抱入身体里,好借此弥补他们之间任何可能被旁人看见的缝隙。
“宁姐姐,别在这里……”少年抱住她的肩颈,在她头顶颤声道。
段乞宁不说话,在黑痣上绕了两圈,转而往上拨弄银月牙尖。
崔锦程揪住了她的衣领。
女人碾磨得有多肆意,她的领子就被他拧得有多紧。
小少爷很快受不住,胸腔起起伏伏,剧烈抽气,眼角沁出泪花,将眼眶染得湿红。
崔锦程走投无路,一口往她肩膀上啃,恶狠狠地磨着牙齿。
“好了好了,松口。”段乞宁掌心贴着他胸口平放,另一只手捏着他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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