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她在开玩笑,“不要嘛宁宁~我就要和你天下第一好。”
“我是认真的。”她偏过头看着她,一脸冷漠。
朱可瑛怔了怔,收回手:“干嘛啊……”
两个人从前大大小小的架吵过不少,但大多数是在她们年岁尚小的时候,长大后开了窍,志同道合臭味相投,几乎再没发生过口角。
但朱可瑛很清楚,段乞宁这副摸样,确实没在玩闹,“你生什么气了?”
段乞宁想了想,随便找了个借口:“你从晾州带来的头牌公子,伤了我的男人。”
片刻后,段乞宁被赶下马車,朱可瑛抄起坐垫上的靠枕往外砸,“好你个段乞宁!为了你的白玉盘就要和我绝交!为了一个狗屁男人!重色亲友!你忘了他当初是怎样对你的吗?活该你舔狗!滚下去!滚回去当崔锦程的狗!就当我朱可瑛眼瞎!……” w?a?n?g?阯?F?a?布?y?e???f?u?????n?2?〇?2?5?????o?м
动静之大,周围八辆齐驱的车马中,家厮女使们皆撩开帘子观望,气都不敢大出。
段乞宁灰溜溜地摸摸鼻子,捡起锦绣靠枕,辗转几步无别处可去,最后只得灰溜溜地又回到自己的马车上,对上“狗屁男人”那双怔愣的眼眸。
那些话,少年自是一字不落的听进耳朵,望向她的神色变幻莫测。
“舔狗段乞宁”不解释,给了崔锦程一个噤声的眼神。
又听车马外朱可瑛大叫:“绝交就绝交!我还不稀罕和你一起呢!我们走,换條路走!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和你段乞宁有任何瓜葛!”
车娘长鞭赶马,属于朱可瑛的那四联车马脱离大部队,往另外一条回晾的小路去。
段乞宁将她的靠枕丢回软垫,阖眼定心。
五日后,马车驶回段府。
段家主等人早就在府邸等候,尤其是赵侍夫,一把鼻涕一把泪,见着段乞宁就恨不得挂她身上。
段乞宁聞着那俗气的脂粉味瘆得慌,逃得远远的去跨火盆。
一番整顿后,她将马娘喊来,打探朱可瑛的消息。
“给大少主请安,”马娘拱手道,“瑛小郡主走的小道,脚程快,已先行一日回府。眼下估计、估计在花楼里喝酒呢……”
段乞宁和朱可瑛闹掰一事人尽皆知,马娘猜不出段乞宁的心思,只得如实相告。
段乞宁听聞她安全归家,心石落下。
那马娘又道,朱可瑛回晾第一件事,把玉梢公子赎出来,再将他发卖到最末等的窑子。拿他当出气筒呢。
据说那里,进去的男人不死也得扒层皮。末等窑子伺候的可不是家室姣好的官家女娘,里头什么人都有,那些人做出什么事都不足为奇。
对此,段乞宁无波无澜。一个背叛她的前任,实在激不起她什么爱惜之情。
她令马娘退安,又唤之前给崔锦程送食的管家进来。虽然段乞宁面上不在意崔锦程,可背地里还是处心积虑打探他的过去。
管家却摇摇头,他虽与黄娘子是旧时,但对崔锦程少时的事情知之甚少,只知道他名滿晾州,足不出户,是养尊处优住高楼的天之骄子。
段乞宁失落地摆摆手。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