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乞宁又攥了把湿的衣物,崔锦程掐住她的腿,神色慌张道:“别在这里……”
他就如受惊的野生动物,周遭一点动静都让他风声鹤唳,他很敏锐地听到不远处朱可瑛狩獵的响动,隔着雪林丛,有些窸窸窣窣:“原来是只兔子啊…外围果然没好货,这不行,还是得獵头凶猛的!宁宁!是你们在那儿吗?”……
段乞宁自是也听到了,盯着他害怕至极的眼瞳,松开他的衣服,在他放松警惕之后,又很坏地扯掉亵裤的抽繩。
这便解开了…
崔锦程一怔,大脑空白。
段乞宁似笑非笑:“那我们往林子深处去?”
虽是询问的语气,却没给他回答的时機,她抽出手拉缰绳,驱马启程。
“不要!”崔锦程按住她的腿,可无济于事,强烈的颠簸让他的身体再度绷紧成弦。
“停下!”
“停下来!”
段乞宁将自己紊乱的呼吸埋进他的发丛,大腿间传来尖锐的力道,“嘶——”
这臭小子,竟然敢掐她!
马匹骑得有多快,崔锦程掐得就有多狠,同样,他难以控製的痉。挛也更甚。
段乞宁没停,腿间的疼痛和她从视听盛宴里获取的兴奋相比,简直九牛一毛。
他掐得越用力,她骑马的速度便越快,景色在视线里飞速后退,少年的哭腔声一抽一抽,如蓄水的瓦罐,越积越满…越积越涨,在段乞宁勒马停刹时,达到顶峰,悉数决堤而出。
马鞍都湿了个彻底。
“唔…”段乞宁心跳如擂,捏了把坐墊上湿透的衣物,美眸因兴奋格外明艳动人,“崔锦程你!……”
“你……”
你了个半天,望着怀中软成一团,还在小声呜
咽的少年,终是咽下羞辱他的话,转而夸赞道,“你做得很好。你再这样,我可就真的要喜欢你了。”
旧时让无数女娘蜂拥而至的那轮明月,此刻正散成烂泥沉沦在段乞宁的身上,面上是久久未退的绯色。
……
一个时辰后,段乞宁将已经猎到的活物安置在绳网中,系在马匹的尾巴后,准备就这么拖着走。
这场狩猎大赛的规则确实比较棘手,挑战者需要严格把控狩獵的时機。
若是獵得过早,猎物容易失血过多咽气;若是猎得太迟,便赶不上落日之前回程。
她废了不少力气用捕兽夹逮捕了几只野兔和一只野猪,没下死手,用麻绳将它们五花大绑,只等回程路上伺机将它们宰成半死不活。
旁的女娘和她有一样想法的不少,一路上她也撞见不少熟悉的面孔均是和她一般操作,一人一马,身后拖着丰厚的活物。
她们的对手不是段乞宁,倒也没人落井下石,往雪林深处而去的路程还算畅通。
边走着,段乞宁在下边牵着马,马背上坐着的是崔锦程。
只有这样缓步平稳的速度,少年才觉得好受点。他噙着泪花,死死攥紧马鞍前端的扶手。
“下不下来?”段乞宁仰视他,似乎已经做好随时接应抱他而下的准备。
崔锦程羞赧地咬紧牙关,摇头。
“方才吵着喊着要下去的人是你,现在屁股长钉钉在马背上的人还是你,崔锦程,你可真是个奇怪的人。上面湿的,坐着不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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