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娘怀的是哪个男人的孩子吗?”
崔锦程又迫切地答复:“知晓的,从月数上对,当是我四小爹的。”崔家出事前的那几个月,娘亲都是留宿在四小爹的院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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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晓他的模样,我可以口述的,不……我也可以画出来的,宁姐姐…只要您肯安排人去寻,一定可以寻到的……”他着急地落下两行泪,“宁姐姐,那是我唯一妹妹了。”
“那要不是女孩是男孩呢?”
“那贱奴也是要寻四小爹的!”崔锦程松了手,重重地给她磕头,一个接一个,“求求你宁姐姐,只是寻一介男子……只要寻到了便好,送往雪州同娘亲爹爹们一道……”
对段家来说,轻而易举。
段乞宁被他求得心烦,撂下书信道:“罢了罢了,你一会去画,我找人在晾州城里张贴,有消息就送过来。”
崔锦程喜极而泣,不忘叩首谢恩。本该起身却没有,段乞宁望着他欲言又止又跪回地板的模样,狐疑问:“你还有什么事?”
“宁姐姐……”少年恳求,“贱奴想和娘亲爹爹见上一面……还望宁姐姐——”
段乞宁发火:“崔锦程你当我是许愿池里的王八嘛!”
第27章
崔锦程被她突如其来的怒火震慑到了,跪着的身躯颤了颤,仓皇地低下头。
段乞宁气得从床榻上起身,差点就抄起话本往地上砸了,想想又觉得没必要。
他毕竟年岁尚小,又被母亲信里所说的那些一顿“KTV”。
崔家主写给崔锦程的那些内容,表面上看似寒暄问好,母子情深,实则充斥着道德绑架,崔家主从始至终都没放弃想要榨幹崔锦程的价值的念头——或許从一开始她就是这样想的:
“段乞宁那个商户女对程儿一片痴心,如今崔家受難,凭借她对程儿的欢喜,定然会留程儿在府中,程儿必然能够牢牢的抓住段乞宁的心,届时,崔家主只要在书信中稍加点拨,程儿重情重义,对崔家忠誠,为了避免母父双亲遭此劫難,势必会求助段乞宁。而段乞宁念着二人之间的情谊,一定会对雪州的崔家妇老施以援手。如此,他们便可在流放的凄楚中全身而退。”
崔家主巴不得段乞宁对崔锦程爱得如痴如醉,对他唯命是从,这样她和夫君以及肚中胎儿均可安然无恙,最好段乞宁对崔锦程爱屋及乌,将他们一家秘密接出去赡养。
别说,段乞宁一开始确实是有想过这样计划,只是现在看来,那崔家老登未免太得寸进尺了些。
她跟崔家什么关系?跟崔锦程什么关系?做到这个份上。
段乞宁想着就讓那两老登在雪州自生自灭。
她不说话,少年磕头求她,声音细软发抖,“宁姐姐,这是贱奴最后一个心愿,贱奴不会再求旁的了,只是想见家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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