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远赴雪州这些天,早就打点妥当,让暗卫营就排在他后面一位的、那个虎视眈眈等着上位的替补过来暗中守护段乞宁,只不过段乞宁不知道罢了。
所以哪怕他今日没赶回来,他的主人也不会出事。
“那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来见我,非要等到我有危险才出手?你在装什么?”
话说到这,已经能听出她生气的意思了。
男人惶恐作答:“对不起,主人。”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他吃醋了。
他回来后与替补互通情报,知晓了段乞宁这段时日为崔家小公子所做的一切,再加上她让他远赴雪州的初衷,更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阿潮想一个人先缓一缓,才刻意没有第一时间出现在段乞宁的面前,谁知道后来赵侍夫会来,她又会去赵侍夫的院子,再接着少主院会失火,她会因为去救崔锦程不惜奔赴火海!……
“属下知错。”男人低眉顺眼道。
这话她听过不下百遍了,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有什么用?即便罚他,他都能全部忍受,罚都没有罚感,段乞宁放弃惩罚他了,改为“奖励”。
她抬手摘掉了他的面具,偏头吻上他的唇。
很深情也很激情的吻着,吻到他核心力量失衡,吻到他的腰腹支撑不了两个人的重量,吻到他一个不小心手掌撑在榻上,险些要与她双双倒在被褥之间。
阿潮跪在她的身上,急促地呼吸着,勉强靠手臂的力量支撑自己,不至于让自己以及自己的下半冒犯到段乞宁。
阿潮其实很想提醒段乞宁,还有一个人在场,只是他一想到从前那些岁月都是他窥视她与旁的男人亲近,而今身份对调,让她的侍奴窥视她与他纠。缠,又何尝不是一种异样的欢。愉。源自于男人的劣根性。
于是段乞宁能很明显感觉到,他的吻比往日更加富有进攻性,只是碍于主从关系,处处克制。
她没推开,也没表示不喜欢,反而挠着他蜷曲的狼尾发,加深这个吻。
段乞宁扯了扯自己的领口,大片洁白美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肩颈那处的皮肤随着铿锵有力的心跳还在震动,起起伏伏,很是流畅漂亮。
已经不需要任何指令,她一个手势一个动作,阿潮就知道下一步该去讨好哪里。
段乞宁抱着他的脑袋呼哧呼哧着,视线流转,忽的想起还有号人。
她的眼眸侧了过去,看清少年那张说不上是什么情绪的面孔,只知道他的嘴唇绷得极紧,似乎还在发抖。
此刻当打断阿潮的服侍,当屏退崔小少爷,可是她心底竟也浮现卑劣的玩。弄之意,她勾起坏笑的嘴角。
她按住男人的后颈,抬起阿潮的脸,再度去吻他。
而阿潮顿住所有举动,侧身躺在了她的身边,将段乞宁抱到了身上,不过一个呼吸之间,两个人的位置发生偏转。
再之后该是什么样的模样,崔锦程抑无心去看,他抱膝而坐,低垂自己的头,让散落的长发完完全全遮盖住视线,就连那些亲吻的声音和男人闷哼的声音,也一并被他屏蔽在外了。
崔锦程的世界,此刻安静得可怕,整个明月轩的温度都与他无关,他意识到自己被段乞宁戏耍了。
段乞宁根本就不喜欢他,白天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更可笑的是他当真了,还以为自己有了能够“求她”的资本,和她低声下气周旋那么久。
“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是真的,她喜欢宽肩窄腰像阿潮那样的,他不是,所以她才不会碰到他,哪怕他勾。引到那个地步了,她也不为所动。
什么“你身上有伤,不大方便”也是假的。
所以那个时候,撩开衣摆翘起屁股给她看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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