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猛然一抽,惊醒:“啊——”
崔锦程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灰黑色的瞳仁里布满恐惧。
段乞宁动动手,将他往怀里捞了捞,身躯贴上去,“梦到什么了吓成这样?”
她因为发着烧,说出口的话热乎得厉害,盘旋在他的后颈,燙得他又是一惊,好半晌崔锦程才想起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又是在谁的怀中。
“宁姐姐…”他心有余悸地唤了一声,“没梦到什么。”
段乞宁的手绕到他的下颌附近,捏着他的脸,“你撒谎,方才叫得那么响,我都听见了。”
崔锦程闭紧嘴巴不说话,段乞宁也没逼他,而是搓了搓他的脸颊。
若不是受不了,她才不会从床榻上翻下来,和他挤在一張地铺上的。
崔锦程身上那种奇特的体质,让她垂涎很久,几番心理建树,还是没能将她想把他拉入怀中的念头打消,直至现在她将少年拥紧,才切实体会到这种感覺有多爽!
段乞宁算是知道古早霸总文里,禁欲清冷的霸总对别的女人都不感兴趣,唯独对小白花女主的身体有反应是怎么个情况了。
也难怪霸总对小白花念念不忘。
爹的!但凡尝过这个滋味,又怎么舍得把人推开?
段乞宁的手臂从他的臂弯下穿过,按在少年散开的领口下,正壓着精致的锁骨,她缩了缩身子,将人抱得实诚,猛猛地往他后颈间吸了几口气。
怎么连体香都能这么让人觉得清爽纳凉呢?
段乞宁觉得自己现在像个变。态。
崔锦程也被她此刻的反应吓了一跳:“宁姐姐,你发烧了?”
段乞宁头昏脑涨地“嗯”了一声,换来的是他的惶恐:“那要去寻郎中的。”
“现在?”
妻主風寒发热、受傷有恙,稍有个不慎,这口黑锅就会扣到当夜侍寝的夫郎身上。
今夜段乞宁没有召幸夫侍,但是他留宿主殿,那便是他这个侍奴的罪责。
崔锦程害怕担责,因为没有几条命能抵。试图劝阻,“妻主……”
“闭嘴吧。”段乞宁冷着声。
少年不敢再说任何话,感受到她滚烫的手抚开了后颈上的发丛,那里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凉凉的,然后有什么温热的触感贴了上去。
陌生得让他一愣。
段乞宁的那只手改为反捏着他的肩膀,似是在掌控他不让他逃脱。
她用舌碰了碰皮肤,确定他身上带着那种诡异的香后,情不自禁地往上吻,吻在他的侧颈旁,一口咬在他的肩上。
“宁姐姐!……”
她蹭到了他背上的伤,疼得他嘶哑了一声,很是悦耳动听。
崔锦程也确实有过想挣脱的想法,可是根本就不是段乞宁的对手。
她的膝盖径直从他大腿间寻到缝穿过,三条腿纠缠在一起,崔锦程就好似被串在她的身上。
夜晚,本该平静休息的心就这么被掀覆,化为疾風卷过的海浪,波涛汹涌着。
少年仰着颈喘息,好似一只背着壳的蜗牛,只不过这壳又热又软,还带着上位者的威壓。
而段乞宁安慰自己:不进去就行。
打。擦。邊。球有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
全晾州的人是不是都知道崔锦程是她段乞宁的侍奴?
是的。
于是,段乞宁愈发嚣張。
这张地铺的位置本来就狭窄,自然是容不下两个人的,一番挣扎和纠缠,崔锦程的手臂压出被垫之外,地板的凉意涌上烫傷的手指尖,他才觉得稍微好受一些。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