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议跟他去阳台吹吹风,我有个关于他女儿的秘密告诉他。他果然上钩了,他跟着我去了阳台边,我用防狼喷雾偷袭了他,趁乱将他推了下去,一切就是这样。”
“好了雅文,你别编了,让我说吧。”余伶安抚地摸了摸薛雅文的刘海,继续道,“酒是我爸带的,他带了酒是想套我的话,但计划却被薛雅文打断,他决定先去套薛雅文,这样更稳妥,我不放心雅文,便悄悄潜入他的房间。”
方恣疑惑:“你怎么潜入的?”
“房间本就是我预定的,我有房卡这不很正常吗?他那间也是套间,我在门口听到里面音乐声很大,我不知道他是担心他们谈话的内容被外人听到故意放的,还是他想对薛雅文图谋不轨。总之我开门他并没有听到,我一直埋伏在房间外,观察里面的情况。”
“他一直想灌雅文,透过门缝,雅文注意到了我,我用手示意,让她带我爸去阳台。雅文说想去阳台醒醒酒,顺便告诉他一个关于他女儿的秘密,我爸果然上钩,他刚进入阳台范围,我就从后面扑了过去,用准备好的防狼喷雾喷了他一脸,又将他从阳台推了下去,一切都是我做的。”
“不是,是我!”薛雅文反驳。
余伶压低声音:“你别说话。”
方恣忍不住打断这段姐妹情深:“好了好了,那算你们俩一起。后来呢?警方没有发现异常?”
“因为我们口供本来就有打斗,有自卫,也说了薛雅文用过防狼喷雾,现场痕迹和我们描述得基本一致,酒店的摄像头也没有任何破绽。警方查了很久,实在查不出什么漏洞,才判定是意外。既然是意外,我作为唯一家属都不追究,自然也没人追究。”
“那你们的聊天记录呢?”
“我们沟通自然不会留下证据,基本都是打电话,我们特地在剧组很多工作人员面前,用电话吵了几次,没人质疑我们联系的内容。”
方恣沉眉:“那杀人后,你是不是还有别的操作?”
余伶笑了笑:“用的也不过是我爸的人脉,我只是想让事情更顺利地过去,但不妨碍这是个完美的杀人计划。”
余伶潇洒地站在中间:“好了,现在事情已经复原了,你们可以投票了。但是在投票之前,我有一件事情要说明,这位法官显然并不懂我,当初选择我母亲我并不后悔,虽然结局不是很好。”
方恣望着余伶,她眼中十分坦荡赤诚,并不像说谎。
彭蓬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薛雅文身边:“雅文,你为什么和这个余伶关系那么奇怪,你……该不会是和她?”
他没好意思继续说下去:是不是像陆航和赵思遇那样?
彭蓬看过一部电影,被劈腿的两个女人,莫名爱上了对方。
这……简直不可理喻!
薛雅文没有理会彭蓬的问题,只是冷笑了一声。
方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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