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家人,甚至没人会打听他们的动向,为什么突然不见了?到底是去打工了,还是逃债了,又或者死在外面了,谁会在意呢……
突然,方恣的脑海中,那一段尘封的记忆苏醒了。
她想起,她高三的那年春节,她父母为了缓解她一直紧绷的神经,带她到东北老家过了年。
实际上,她妈妈已经很多年没有回过那边了,姥姥姥爷也早就在她家所在的地方定了居。他们一家回去没有住的地方,好在村里有一家人,打算开农家乐,有一院空房,按最近几年的说法,那叫民宿,就租给了他们一家。
当晚,方恣有点水土不服,留在了院里,她父母被邀请去二姨姥家打牌,一打就是一整晚。
方恣住西屋,姥姥姥爷住东屋,父母的房间在东屋后面。
到了后半夜,方恣口渴,起来找水喝,却隐约听到隔壁传来打骂和哭喊的声音。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来的胆子,她披上厚羽绒服,悄悄走出屋子,到院子里偷看隔壁的动静。
隔壁那家实在太破旧了,墙都塌了一半,她透过墙缝,看到对面那家主屋亮着灯,即便窗子用塑料布封着,但也能看到个大概。
一开始是两个人在厮打,一男一女,那男人步伐踉踉跄跄,想逮到女人,却逮不到,只是一个劲儿地咒骂,女人找到了个什么东西,猛地向男人头上挥去,顿时窗上喷了一片血。
女人吓到尖叫,仿佛这并非她的本意,男人哀嚎着,声音却越发虚弱。
这时,突然另一个男人闯进了房间。
“怎么办?怎么办?”
方恣隐隐约约听那女人说得好像是这个。
另一个男人没有说话,转身出去,过了几秒又回到房间,他抡起一个带长柄的东西,稳稳砸在倒地男人的头上,一切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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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恣怕极了,她明白,自己很有可能目睹了一场凶杀案。
出于自保本能,她几乎是秉着呼吸,迅速跑回了房间,关灯守在窗边,那窗子刚好对着一处围墙的缝隙,使她能观察到隔壁院子里的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隔壁才有了动静,本来男人和女人都出了屋,但男人把女人推了回去,他自己拖着一个明显是尸体的东西,放上了那辆破旧的小推车。
在路过方恣所住的那个院子时,男人突然停下来,透过铁门的缝隙向院子里望了望,似乎在确定有没有惊动隔壁的人。
方恣这才发现,那个男人,竟是昨天中午她在江边遇到的少年。
昨天中午,方恣的父亲告诉她江边有个坑,可以用来钓鱼。
这对一直生长在南方的方恣来讲,是非常新鲜的体验。
虽然最终只钓上一条不大的鱼,但父女俩玩得十分尽兴。
只是方恣发现不远处有一个少年,一直盯着他们发呆,她看过去,少年的目光也正好对上了她。
那个男生真好看,只是为什么红着眼睛,像是在哭呢?
现在方恣想来,或许是那一刻她与父亲和谐的亲子关系刺激到了冉凇,又或者是那一刻的冉凇,正计划着,如果有一天,他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可以把他扔进那个坑……
方恣那一晚辗转反侧,想等着父母回来,告诉他们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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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只觉得身体越来越冷,头越来越热,她发烧了,而之前的事也一下子全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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