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恣的胳膊不由爬出一片鸡皮疙瘩
一定是走错了……
方恣转身就往后走,却正撞到了一个人。
她抬头一看,目露喜色:“冉凇?”
“方恣?”
看到最熟悉的人,方恣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刚才叫你,你听到了吗?”方恣问。
“我刚才也叫了你,你听见了吗?”冉凇回。
“没,我……”
方恣正要说下去,却被冉凇直接打断:“我也没。”
方恣:“……”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哪里怪怪的。
“你怎么往回走?这里是回去的路。”冉凇平静地问道。
“那边有两个奇怪的人……”方恣一边偷偷指着,一边低声说。
“没有啊,那里什么都没有。”
听了冉凇的话,方恣转身望去,果然刚才守在路口的一男一女不见了踪影。
“奇怪,刚才我明明看到了呀……”
这时,冉凇忽而拉着方恣的胳膊,带她直接向左侧的路口走去:“这边是正确的路,我记得地图上这么标记的。”
“你记得?难道是我记错了?”
“放心,跟我走。”说着冉凇用手握住了方恣的手,手指依依交叠,十指相扣。
按理说,被冉凇这样的漂亮男人以这样的手势牵手,她这个长期空窗的大龄女青年,应该老鹿狂撞。
可她现在却手心冷汗直流。
对方力气好大,她抽不出手。
对方每一根手指宛如一个个小钳子,夹得她生疼。
“冉凇,你松开一下,我不太舒服。”方恣停步,大声对冉凇说道。
冉凇没有回话,脚步却变得更快,像是一个蛮不讲理的机器,硬拖着她。
方恣不由慌了,脑内已经拉响了危险警报,下一秒,她蓦然被另一个有力的手从后面牢牢抓住了胳膊。
“啊!”方恣惊叫出声。
然而,她转头看去的时候,更是惊恐得整个人都不由僵住了。
抓着她胳膊的不是别人,也是冉凇?!
“小心!”身后的冉凇猛地将方恣拽到身后,与此同时,狠狠向另一个“冉凇”狠狠踹去。
咕噜噜,一个圆形的东西滚落在地。
是“冉凇”的头,一个纸糊的头。
头上的五官与冉凇有**成相似,只是苍白的脸上,印着一对惊悚的红脸蛋,那双眼睛还愤愤地瞪着方恣,口中发出“哈——哈——”的刺耳嘶吼。
是一个纸人。
而方恣此时还正被拿纸人与头分家了的手紧紧抓着。
她顿时吓得脚跟一软,用力甩掉了纸人的手。
让方恣大口喘息的,不仅仅是眼前这诡异的一切,更因为她此刻正站在一处悬崖边,如果再被纸人拖拽几步,必然要坠落谷底。
冉凇狠绝果断,直接将那纸人连头带身子一起踢下了悬崖:“别怕,没事了。”
而方恣头上的一片不知哪儿来的银杏叶也因冉凇的动作缓缓飘落,像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随着纸人一同落入深渊。
可仔细一看,那哪里是银杏叶,分明是一张圆形的黄色纸钱。
方恣向头上看去,漫天飞舞的黄色纸钱,如东北12月的鹅毛大雪,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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