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恣谦虚地笑了笑:“别叫老师,在您面前不敢当,得降一级,叫我‘大师’就行。”
井廷:“……”
方恣开过玩笑,也谈起
了自己的经历:“六年前我刚大学毕业,参加了工作,五年前第一次尝试写剧本……”
话未说完,就被冯赫打断:“方恣,你都工作六年了?岂不是快奔三了?岁数这么大,还打扮得像个小姑娘一样,装嫩呢?我还以为你跟阮依依差不多大!”
方恣微笑:“是我热爱生活,积极阳光,所以才看起来健康又年轻,的确和冯老师的做派不一样。再说,我要是和依依同龄,你五年前岂不是在抄一个神童的作品?”
“呵呵,我管那么多?老子见人抄人,见佛抄佛!”冯赫语气中竟还带着几分骄傲。
阮依依点点头:“的确是个贱人。”
冯赫:“……”
孙盛瞄向一直沉默不语的高建辉:“唉,老高,怎么就我们在说,你呢!憋大招呢?”
高建辉斜着眼:“我能干什么?忙台里的事呗。”
冯赫阴阳怪气接上一句:“是忙台里的事,还是你自己的事?之前你们台不是分两派吗?争得你死我活的,我记得六年前,正好是你拿下战役,荣升台长的时候!”
高建辉弯起唇角,半眯眼睛:“自己的事记不住,偏偏能记住主人家的丰功伟绩,你还真是属狗的。”
“妈的,老东西!”
眼看着两个男人又要争吵起来。
王清隽猛地一拍桌子:“够了!有事说事,少扯这些没用的,浪费大家的时间!”
“你又发什么疯?药吃少了?”冯赫直接转移目标,向王清隽发出攻击。
而高建辉也不再针对冯赫,阴沉地盯着王清隽:“说起来,我们所有人中,可就你的事最不清不楚,谁知道六年前你是出国治疗嗓子,还是出国生孩子去了!”
王清隽冷冷一笑:“我知道,你问这问题就是冲我来的,你们男人想搞出个孩子,还不是两分钟的事?这么问,能查出什么?当个男人真好啊,既不用为怀孕受罪,也不必为分娩犯险,坐享其成,最后出了问题,再把所有罪过全部丢到女人身上!”
“嘿!”这话听得孙盛不乐意了,“我发现你啊,总在挑起男女对立!”
“没有压迫,哪儿来的对立?”王清隽怒目,“你不犯贱,又怎么会到这儿来?”
这句话着实激怒了孙盛:“我贱,对,我是贱,我顶多也就……你肯定没好到哪儿去!看你这精神状态,谁知道杀没杀过人,放没放过火!”
方恣心叫不好,这样下去,三个男人说不定真同仇敌忾,第二天投王清隽出局,只能自己帮忙拉点仇恨。
“清隽姐说得确实有理,我们女人怀孕周围人都看得出来,而你们让别人怀孕,可没人知道,甚至还可以同时让好几个女人怀孕,这样一来,作案的可能性岂不更大,我觉得各位有必要把当时的情感状况也交代清楚吧。”
孙盛略表不满:“方老师,你打探别人隐私可就过分了,我媳妇那边我都不交代!”
冯赫抠了抠手指:“这我可记不住啊,我只能保证,我是个特别有睡品的人,每次都做措施。当然,也不排除有人故意打我高质量精|子的主意,破坏措施。”
方恣:“……”那肯定不能。
“对了,老高在台里不少情人呢吧!”冯赫突然想起来什么,当众戳穿,“主播记者一大把,人面兽心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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