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李七雨的房间刚刚没上锁。
神不知,鬼不觉。
甚至李七雨第一个怀疑,也怀疑不到高建辉头上去,她一定先从进入过卫生间的那几个人中排查。
一切都说得通,但一切也仅仅是猜想。
方恣没有任何证据。
“依依,你下楼时,高台长还在柱子上绑着呢吗?”方恣笑着问。
“啊?”阮依依一愣。
高建辉顷刻黑下脸:“你什么意思?我不在上面绑着,还能在地上躺着啊?”
阮依依连忙点头:“对啊,他就好好地在柱子上啊,我刚才看他太痛苦才解开了绳索……”
不对劲……方恣冷冷观察。
而另一边,冯赫已经抢先开启了第一轮推理秀:“李七雨可说过,妖邪之物要放在阴处。她房间最阴的地方是哪儿?卫生间啊!连个窗都没有,关上就是个大骨灰盒!你说她好好一个阔太太,怎么房间的灯和水管都能坏,没人给修?还不是某人故意弄坏了,不想让我们进卫生间看个清楚,装神弄鬼地吓唬人呗!”
“我灯和水管刚坏,还没来得及叫人,就被带到这鬼地方了。是,听起来很巧合,但这就是事实,你们爱信不信!我昨天早上还去江晴夏的房间借用过卫生间,可不是临时搞坏的!”李七雨极力辩解。
冯赫大笑:“看见没,开始抬死人出来作证了!”
王清隽沉了沉眉:“我倒觉得未必是李七雨,她心思多缜密,大家又不是不知道?我刚出道的时候,被人暗中诋毁过,前几年才终于搞明白,是李女士的手笔。你们觉得她会露出这么大的马脚吗?”
“好家伙!”孙盛双眼瞪如铜铃,“你俩还有旧怨呢!”
冯赫摇摇头:“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谁能保证李七雨一辈子做事不出纰漏?如果这都能当做洗白的借口,我只能当把你们当作同伙看待了。”
王清隽冷哼:“随你怎么想。”
李七雨盯着那娃娃,蓦然想到了什么:“它……它的生日不是五年前吗?我近年来虽录制得节目不多,可每个月一次,十年都没断过!台里人都是知道的,我从来没怀过孕!”
“对,台里人都知道。”高建辉笑了笑,挑起眉,“台里人不但知道你十年没停过录制,更知道你去M国偷偷代孕了孩子!”
“什么?!”
这惊天爆料,顿时让现场炸了锅。
“到底怎么回事,老高你怎么不早说!”
高建辉目露冷色:“李七雨,我念在和你共事过一场,不想揭你老底,是你不给我活路啊!你老公嫌你只生了个女儿,一直哔哔赖赖没有继承人,你怕他背着你搞出私生子,分你财产,身体又实在吃不消,便花钱代孕了一对双胞胎。我问你,有没有这件事!”
“……”李七雨知道自己的表情已经彻底将她出卖,咬咬牙,“有……但那是七年前的事,时间不符。而且我那两个孩子并没有成功生下来。”
“为什么没生下来啊?”阮依依很巧妙地配合着高建辉带节奏。
“双胞胎分娩难度大,那个代孕妈妈之前生过几次,留下了病根……难产死了,大小都没保住。”李七雨提起这茬,依旧满脸愤恨,“她家属还好意思找我要钱,我都没怪她折损了我两个儿子!那群无赖知道我是国内的名人后,妄想把事情闹大,最后只能花钱摆平,弄得我焦头烂额,从此……从此我再没敢动过代孕的心思。”
“哦……孩子和产妇都死了。”冯赫脸上没有半丝怜悯,只有发现线索的兴奋,“所以你就废物利用,把婴儿尸体带回来,做成了小鬼?”
“你说什么狗话!怎么可能?我吃斋念佛,是那种搞邪门歪道的人吗!再说,你以为从M国带个尸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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