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我会亲手杀了你。”
后来视野变得模糊不清,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脸上多了一滴温热。他曾想过那是什么,可是根据他对于未来的观看,又不太相信自己的猜测。
看着还在等自己回答的少女,两张相似但又不同的脸庞逐渐合二为一,荀长生回过了神,没头没脑地问:“你流过眼泪吗?”
盛安:“……”话题这么跳跃的吗?
系统在这时突然冒了出来,冷静分析道:【如果不算打哈欠的自然反应,那么应该是没有。】
盛安:……更无语了。
“没有。”见人还算认真,盛安只好无奈道:“怎
么突然问这个?”
荀长生倒是突然来劲了,兴致勃勃地像只小白狗一样凑到盛安面前,眨巴眨巴眼睛,“你竟然没有流过眼泪?那你难道没有伤心难过的时候吗?”
……我们今天只是刚认识,这是否有点过界了。
盛安眉头微挑,刚要说些什么堵回去时——
“如果我死了,你会为我流泪吗?”
那双凑近的银白色大眼睛看着她眨呀眨,仿佛十分期待她的回答一样,配合他那头白色小卷毛真的很像某种小狗。
然而毕竟不是真正的狗……性格倒是有点狗。
盛安冷漠地一只手把那张脸推开,正好按在了之前她敲出来的脑门大包上,“不会。”
“嘶——好痛!”被推开的荀长生捂着那大包痛呼出声,用一种嗲嗲的语气撒娇:“不会就不会啦,这样人家会痛的嘛~”
……遇到荀长生她可真是开了眼了,世上竟然有这样不要脸的存在。撒娇卖萌装可爱简直信手拈来,仿佛没有自尊一样。
无语的盛安随便瞥了眼他的额头,却发现那伤口确实有点不同寻常。按理来说超越者体质特殊,无论大伤小伤只要不伤及根本就能慢慢自愈,她敲出来的那个包理论上现在应该会好很多。
但在荀长生的额头上却逐渐从红变成了骇人的青紫色,看起来十分的恐怖,好像遭受了什么非人虐待一样。
荀长生皮肤白,那青紫色大包也就更加明显,这样捂着哎哟哎哟装可怜时看起来还真有些可怜。
“你的体质……”盛安皱眉,抬起一只手,从掌心凝聚出一颗水球。
荀长生看到那颗水球以后简直双眼发光,毫不犹豫地挪了过来,脸一抬,凑近,“基因病导致的,流血不容易止住,骨折也不容易痊愈,伤疤倒是很容易留下。”
说到这儿他还害怕地搓了搓手臂:“好安安,你可得给我治好了,本大人这样俊美的脸可千万不能因此毁容。不然,我、我我一定赖上你……”
第一次听到“安安”这种昵称的盛安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想打人又怕真把人给打死了,只好把那颗水球毫不留情地一把敷在了那处大包上,随着水球的接触,那片青紫色的大包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了下去。
她要是真跟这脆皮干起来,只需一拳,她便只能跪下来求荀长生不要死。
荀长生并未察觉到伤势的好转,只是继续叭叭个不停:“哭哭就是因为我这个体质被政府派来保护我的,因为我真的很容易就挂掉。论坛里写的那些同人文还老把我写成什么抖M,拜托,我要是抖M早就死了好吗!”
“好了。”盛安平静地收回手,水球散开。
“好了?”荀长生也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把小镜子,仔细照了照,“还好没有伤及本大人英俊的容貌,不过怎么一点痕迹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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