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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问了一个现在自己最在意,刚才也一直在想着的问题。

“我做了错事,惹你生气了,所以你……厌烦我了吗?”

说到“厌烦”这个词,平野惟都是含含糊糊一笔带过的,如果把这个词念的太过清晰,平野惟会觉得心脏有种钝痛的感觉。

可哪怕是这样含含糊糊的一笔带过,平野惟还是觉得心脏像是被泡在了酸水里面,胀胀的,酸酸的,还有点疼。

她扯着琴酒衣服的手不由又紧了一些,将琴酒原本熨帖的白色衬衫捏的皱皱巴巴。

平野惟抿了抿唇,犹犹豫豫,还是没忍住吻出了那句自己想到的最坏的结果。

“你会和我分手吗?”平野惟听到自己的声音这么问道。

她低着头,像是逃避似的不敢抬头看琴酒,也可能是怕在琴酒的眼睛中看到她口中的那些。

厌烦,或者是想要和她分手。

平野惟不敢抬头看琴酒,但手上的力气却是一点都没松,紧紧的抓着琴酒的衣服,如果不是琴酒的衣服都价格不菲且质量很好,恐怕这会儿衬衫的扣子都要被平野惟给扯下来了。

在平野惟的话问出去后,大概有三四秒的时间,车厢里没有任何声音,只能听到外面的车流声和鸟啼声。

三四秒的时间不长,但平野惟却觉得这三四秒的时间相当漫长,像是对她的折磨与惩罚。

在平野惟的心越吊越高时,她听见了琴酒的声音在车厢内幽幽响起。

“分手?”琴酒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不太一样。

和平时不一样,也和生气时不一样,是平野惟之前从来没有听过的那种语气和声音。

在听到琴酒的声音后,平野惟都没有功夫思索这声音和语气与平时有什么区别,就先感受到了一阵刺骨的冰冷。

这种感觉让平野惟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这种感觉她之前也经历过一次。

那是她刚和琴酒认识的时候,平野惟被琴酒威胁着将他带回了自己家,第二天早上时她发现琴酒已经走了。

平野惟刚松了一口气,结果当天下午回家的时候,一打开门,就和房间里面的男人对上了视线。

在刚和那个男人对上视线的时候,平野惟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桶冷水从头浇了下来,顿时从头冷到了脚。

就算是以前看一个人看网上说最恐怖的惊悚片时,平野惟都没有感到这种心脏几乎停止跳动的感觉。

不是惊悚片那种虚无缥缈,能够确定是不存在的东西,面前的这个人是真真实实的,是突然出现在平野惟面前的,最真实的噩梦。

那时候的平野惟就是现在的感觉,那种刺骨的寒冷从背部一路向上,让人忍不住打寒颤的感觉。

可那时候的平野惟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觉,是因为她和琴酒刚认识,而且两人认识的方式实在不算平和,琴酒看着她时,估计也是把她当成了随时可以杀了丢掉的工具人,所以才会给平野惟这么大的镇压感。

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平野惟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她保持着之前低着头的动作,半晌没有动静。

但琴酒的耐性没那么好,他向着平野惟伸出手,但这一次却不像之前那样掐住她的下巴了,而是扼住了她的脖子。

琴酒没收着力,他的手掌很大,一只手就足以掌控住平野惟的整个脖颈。

平野惟的脖子纤细,像是只天鹅,而现在这只天鹅就在琴酒手中。

琴酒的掌心处有痒痒的触觉,是平野惟在不自觉上下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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