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吃醋了,而且他的吃醋对象甚至不是男生,而是小兰和园子她们。
平野惟昨天哄了琴酒一会儿,告诉他自己不是故意不给他做,故意忽略他,只是以为琴酒不喜欢吃甜品而已。
琴酒的回答也很霸道,大致意思就是说,不管他喜不喜欢,别人要有的,他也一定要有。
那副相当霸道又理所当然的样子,看的平野惟又好笑又心软,所以想让他第一时间吃到自己做的甜点。
琴酒走近平野惟,弯下腰,在平野惟低头还没反应过来时,吻了一下她的侧脸。
平野惟正低着头,将手上的蛋挞液往蛋挞皮里面倒。
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她好像有一点点强迫症,但他也不能太满,也不能太少,都要保持刚刚好,所以神情很是认真。
被偷袭亲了一下侧脸,平野惟也并不惊讶,而是很自然地抬起头,也回吻了过去。
平野惟原本想要吻的是琴酒的嘴唇,但因为她的眼睛还盯着手中的蛋挞,所以没有掌握好方位,所以亲到了琴酒的嘴角。
平野惟勾了勾唇:“只是给你做了蛋挞,就这么高兴吗?”
亲吻也是有情绪的,平野惟在琴酒刚才的那一下亲吻中感受到了他的愉悦。
平野惟弯了眸子,没想到只是最简单的蛋挞而已,就让琴酒这么高兴,如果早一点知道的话,平野惟肯定一开始就给琴酒做各种各样的甜点了。
琴酒的手抚上平野惟的脸颊,拇指在她的眼下缓慢摩挲着。
平野惟被弄得有点痒,睫毛快速扎动了好几下,但没有避开琴酒的手:“别弄了,好痒啊……”
琴酒的拇指不动了,但掌心依旧贴着平野惟的侧脸没有移开。
平野惟将手头上的蛋挞液倒完,放下手中的工具,仰着头,有些无奈地看琴酒:“我可是在做正事呢。”
“不过……”平野惟看了一眼桌上整整齐齐摆放的、还没送进烤箱的蛋挞:“已经做了这么多了,稍微休息一会儿,应该也没什么。”
说完后,平野惟也没有站起来,她靠在沙发上对琴酒举起手。
“要来亲亲吗?”
琴酒深深弯下腰,一只手扶着平野惟的脸颊,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脑后,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琴酒接吻时,很喜欢将平野惟抱在怀里,或者是按着她的后颈,这样会有一种将平野惟全都完全独占的感觉,就算平野惟想要跑,琴酒的手臂也会变成最坚不可摧的牢笼,紧紧锁住她。
当然,平野惟是不可能后退的,她只会一步步走进琴酒的牢笼。
唇齿接触,发出暧昧又黏腻的水声,平野惟的所有喘息都被琴酒尽数吞下。
一开始琴酒是站着的,弯着腰和平野惟亲吻,到了后来,平野惟失去了力气,无法在仰着头配合琴酒,于是琴酒也坐在了沙发上,将平野惟抱在自己的怀里。
当两个人的亲吻结束后,厨房的烤箱刚好传来了“叮”的声音。
平野惟微微喘息着:“蛋挞好了。”
琴酒便起身,向着厨房走去,平野惟看着他的背影,声音懒洋洋的:“拿的时候戴手套,小心烫到。”
蛋挞做的很成功,刚拿出来就有股浓郁的奶香味,平野惟坐在琴酒身边,期待地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拿起一个蛋挞,送进嘴里。
蛋挞这东西吃起来其实多多少少会有点狼狈,特别是刚做好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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